月什么,就算给你再多的时间也一样,没意义。」我似于心不忍,「好吧,给你一个考题,如果你能找到答案,我们就重新开始。」
白颖闻言,望着我。
「你的这杯拿铁,端过来的时候,里面有块冰块,你能把这块冰块找来,就算你挑战成功。」
她二话不说,起小勺扒拉起来,只希望这块冰还没有完全化完,结果一无所获。
看到她幼稚的动作,我就知她始终不明白,不明白错在哪里。
冰已经在我们的谈话间,彻底化了。就算她真能扒拉冰渣,冰渣也不是原先那块冰,它变了。冰变小,是量变,冰化,是质变,从最初的改变,直到变质,白颖岂非也是这样,曾经的好也如这冰一样化了,在郝家这杯咖啡里,再也找不来它原有的样。
她不自知的搅动,正如她隐瞒的那些事,不她怎么想怎么,这咖啡只会越搅越浑,喝起来一样苦涩。这不是笑话,而是悲剧,左家的悲剧,白家的悲剧,还有她的悲剧,而我才真正活成一个笑话。
我想起吴彤说的那个天鹅掉鸡窝的故事,天鹅哪里会记得她是鸡窝里的异类,同样掉鸡窝里,丑小鸭却记得自己是鸭,她也还在持…或许,最终会失败,但,在没放弃前她等到了那个丢失天鹅而手握复仇之刃的男人,谁能说这不是丑小鸭等待的结果,而握刀的男人,睁睁看着那只染污的天鹅,明明一飞就能离开,她却不明白该怎么。
白颖反复搅了很多遍,她越搅就越不可能找到,甚至连冰存在过的痕迹也找不到。这个考题,她找不到答案。同为北大的校友,她连小孩都知是事也想不明白,没有答案本就是一种答案,无解也是一种解。
小孩遇到不会的题目,会询问老师、家长或者是同学,然后知该怎么。为什么人一旦长大,就不知该怎么了呢,即便到现在,白颖也依然不肯坦白,哪怕我已经给她开卷考,她依然不到坦诚,还是想着靠隐瞒、蒙混过关,也许她有所谓的把柄或苦衷,但她没有向她的父亲、向她的母亲、向她的丈夫说明以及寻求帮助,如果有,哪怕只是一次,那么也不会步步陷污泥,难以回。
白颖搁小勺,挑战以失败告终。她只剩最后一个机会,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真的能想明白?消磨最后的时光,对白家我也有交代。
临近傍晚前,何晓月给我打了电话,说是郝杰过来办理退房,顺想请我和白颖吃饭。
白颖也接到电话,虽然有些诧异,但郝杰同时邀请夫妻俩,她没有理由拒绝。
十分钟后,化了一个淡妆,我们在碰后一起去,这时郝杰也办理好事,约在餐厅见面。
「退房了?」我明知顾问。
「嗯。」郝杰应了一声,打郝江化前他还没退房,这事就耽误来。
「她找到了么?」白颖搭话。
郝杰摇了摇:「不找了,找也没用。」
「那你接来打算怎么办?」一面观察郝杰,一面不声,「就这么放弃?」
「她说分手,好,反正我也快走了。」郝杰苦淡的神。
「走?是去外地么。散散心也好。」
郝杰将酒打开,给我们倒上,然后也将自己的酒杯满上:「走之前,我想跟京哥还有嫂告个别。」
「以前,年轻不懂事,冒犯京哥和嫂,这一杯算我赔罪,希望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
话音一落,便是一完,白脸很快涨红,看得这个文艺青年不太懂喝酒。
「慢喝,不会喝这么急。」白颖劝了一句。
「嫂,我要向你个歉,我不是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顾忌京哥和你,对不起。」郝杰又倒了一杯,接着喝去。
「你这么喝,会醉的。」
「让他喝吧。」我劝住白颖,「他心里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