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通话…我没想到，他们趁我看不到，郝江化突然把到我嘴里，只有一，真的，妈，只有一，我上反应过来，摘掉罩，但通话当时还在继续，李萱诗还在左京通话，我害怕她会乱讲。」

        「李萱诗就趴在郝江化面前，一边给他鸡巴，一边还跟左京说我们确实在吃樱桃。这种况，我怎么也说不清，只能合搭话，等左京把电话挂了。」白颖哽咽在，「妈，这就是实，本不像日记里那样，我是坏，是贱，可我真没到那个份上…如果不是你把这张日记给我看，我本就不知李萱诗会这么写我…日记的事，我是过，但不是像她写的，把一切都推给我呀…」

        童佳慧忍着绪，将女儿的说法在脑海里过滤一遍：「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后果你清楚会怎么样。」

        「妈，我真没说谎，我发誓！」说着，便向上伸两指，意为宣誓。

        「收起你那套，发誓？那是糊小孩用的。」童佳慧稍加思索：「就当日记的事，你能解释，但无非是程度而已，对京京而言，伤害是真实存在，不哪个版本，你都了他无法原谅的事！我梦也没想到，你会堕落成这个样，你知我的心有多痛…」

        白颖咬唇，几乎将唇咬破，却再难蹦一个字。没错，哪怕是照她叙说的版本，掩不住的是她的淫和背叛，她的确对不起左京，也同样辜负父母的期望。即便是自己，心也难忍这样的自己，沉迷其中时还不觉得，一旦有几分清醒，整个人便不寒而栗，厌恶的每一寸肌肤，生怕总有一天奸大白，而现在，再也遮不住，也辩不了。

        「你想回，却被郝江化威胁，那个把柄就是他迷奸你时偷拍的照片？还有，你刚才说你中间有两次去过郝家沟，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的心态发生变化。如果你没说谎，从你被郝江化裹挟到吃樱桃，我很难相信这么短的时间，你会堕落得这么快，我希望你能给我好好解释。」童佳慧盯着白颖，她必须捕捉女儿面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人在说谎时很难既保证谎言如真的缜密逻辑又维持面及的微表，童佳慧修过谈判心理学，能够在双方对垒时评估是否存在猫腻。

        「照片确实是把柄的一分，但那个时候，郝江化手里不仅仅是照片，还有…雅室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给拍来。」

        「雅室？」童佳慧，「雅室是什么地方？」

        「在郝家大院，有一个地室，几乎没几个人知。除了李萱诗和徐琳，只有岑筱薇那个死去的妈岑箐青去过，那里是郝江化调教她们三个女人的地方，后来岑箐青难产而死，地室就被闲置停用，而我…是第四个。」白颖的微微颤抖，「之所以叫雅室…郝江化的说法，只要在里面待过的人，人前是雅的女神…人后会被调教成…床上放的淫妇…」

        雅室…雅…调教…淫妇…，童佳慧已经能想象郝家是个淫窝，没想到还存在这样一个专门调教女人，驯化女的淫窟地牢！

        「你…就是在那里面…变成这个样…」虽然是在询问，可是答案很显然，她的宝贝女儿，那个贵的白家千金，就是在雅室被彻底摧残，碾压得七零八落，一声污浊，哪里还寻得到原来的芳华。

        「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个样！」

        「妈，你别我，我真的不想再说。」雅室里发生那些事，她实在不愿去回忆。

        「你说呀，这个时候，你还隐瞒什么！」童佳慧气得扑在白颖上一通捶。

        白颖忍着，直到童佳慧打到停手，泪潸然：「妈，你打死我吧，我也没脸再你女儿。我不说，再贱，我也只是脏自己，可是，我要是说了，你们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童佳慧忽然有一种寒意，看着白颖那楚楚泪人的睛，透着无助和悲凉，不由心儿一颤：「说！」

        白颖没有说来，她只是看着母亲，哭着，然后张嘴，摆成型。没有发一个声音，但，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