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耳后传来她的声音,「你都已经要别人了,为什么不能要我!」
「老公,我不想失去你,我知你拉不来脸,所以只能我来。我是药了,你就当我不要脸…可是,这是我们发生关系的唯一办法,你不给我别的机会!」
「等你清醒过来,一切都生米煮成熟饭;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想再你一次,你持也没用,我已经
加重药量,你撑不过去的…」
是的,我确实撑不过去,足以应付三个人的药量,被混在汤药里服,正在逐渐发挥效果。
很快。
我的理智便被药淹没,最后的恍惚,我到那如藤蔓缠绕腰际,理智丧失前的排斥,转而化凶兽般将其一把掰开,然后一甩。
白颖被这大力摔落,吃疼地爬起:「你什么!」
左京充耳未闻,理智被药镇压,不受控的激化的饥渴,迫使他寻找能满足饥渴的事。
很快,他便锁定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不备反抗的力量,这样的绝羔羊,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暴的脱衣手法,将碍事除掉的暴戾,将童佳慧从昏睡中惊醒,她很想喊声,但说不的乏累,甚至连躲闪的气力也没有。
睁不太开的她,只能勉从迷离视野里瞧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左京?!不可思议的心惊,被女婿极端无礼地脱去衣,甚至某些件直接是撕毁,直到被迫呈现赤羔羊的景象。
幸好夏日清凉的穿衣风,宽松、轻薄,所以理起来不会太费劲,相对她也没遭多大罪,可是,为什么…彷佛被鬼压床一般,童佳慧喊不声,也没气力起,除了意识和受,什么也不了。
俯而,左京爬上床,散发着雄生的荷尔蒙。
没错,雄生,他在药的影响完全堕成肉的种,脑海里只有动的本能:交!双通红,绪激动,低一吻上雌的唇,童佳慧惊吓,尝试咬闭牙关,只是无力的咬合,抵御力又有多少。
这时,四目相对,短暂的清明,甚至只来得及吐一个字:跑。
跑,能跑到哪里?现在就连躲避的气力也没有,昏沉的睑压着她始终睁不开。
但心也明白过来,左京也是不由己。
怎么会这样。
白颖傻了,不对呀,左京不应该对母亲手,自己都已经倒贴上去,为什么要推开?!「不可以,是我,是我才对!」
计划生变,心里骤然慌了,上前搂抱丈夫的臂膀,「左京,你清醒,她是我妈,乱搞会事的,你要搞就搞我呀。碰她,我爸会要你命的!你,你别乱来呀…」
那条固然是刺,最多只是扎在心肉,疼,而已。
但,左京要是和老妈乱来,那爸爸会怎么。
被女婿染指妻,那白家颜面扫地,爸爸肯定不会饶过左京,更重要的是,他也不会饶过自己,哪怕自己是他的女儿也一样,尤其自己才是导致这场错误的元凶。
可是,不该这样的,明明自己不是这样想的,这跟预想不一样。
再顾不得多想,想要中止这场闹剧。
然后,左京在这种状态,气力奇得大,随手一推,便将自己摔得快散架,再想阻拦,犹如隔靴搔。
目红光,彷佛化野兽一般,或许,自己真的放一野兽。
山雨来,已经阻止不了!耳闻那几语喝阻,心便沉深海。
哪怕睁不开,看不清,但声音真真切切,熟悉而陌生,女儿,为什么沦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