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到底，这又能怪谁呢？

赵依依也再次被许如燕打懵了，她的泪哗啦啦地了来，脸上的表却接近狰狞：“你又打我！你又为了宋辰蕴那个废打我！你到底是我的妈妈，还是他的？！你本就不我！”

从前只是闹一闹小脾气，许如燕也多是包容着她，但在经历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之后，许如燕才渐渐真正意识到，赵依依是真的被坏了。

就像现在，前一刻她还敢梗着脖质问许如燕，但在许如燕真正动怒之后，赵依依的脖又瞬间缩了回去。

这么多年来，于没办法一直陪在赵依依边的愧疚和补偿，许如燕对她可谓千依百顺，疼有加。

许如燕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的，她怪不了任何人。

而那个在她的和满怀期待之中长大的女儿，却反倒变成了现在这样任自私的丑陋模样。

一时间她甚至有些拿不准许如燕的这句话，只是一时的气话，还是她真的要赶自己走？

“啪”的一声脆响，许如燕第二次扇了赵依依的巴掌。

赵依依虽然看起来怼天怼地，各种刁蛮，但那完全是在父母和其他人的纵容养成的坏病，一旦原本对她包容的人不再包容她了，她就会瞬间松来。

她确实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曾经格向木讷的宋辰蕴，会变成现在这样耀的样。

如果说前一刻许如燕对赵依依还留有一丝希望的话，那么此刻这份期望已然随着她的这些质问消散了。

站在她边的赵依依在恐惧之后，大脑很快开始自发地寻找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但这一次的结果，却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妈妈，这件事一定是宋辰蕴的对不对！”前一刻还哭得十分委屈的赵依依，此时脸上已经了一个格外咬牙切齿的怨恨表，“都怪那个废，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遇到这种麻烦了！”

她从前投了越多的心力，现在就越是到失望。

但赵依依显然已经把许如燕所的一切当是理所当然，但凡她遇到一不顺心的事，都会把事全都推到许如燕的上，怪她的不够好。

赵依依懵了，她本以为自己说这些话之后，许如燕一定会放态度安抚她，就像上一次那样。

赵依依却因为对宋辰蕴的怨恨绪太烈了，一时间本收不住嘴：“本来就是这样啊！一件发生在八年前的事，他竟然也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提来，这不就是仗着他最近有名气吗？他真是太可恶了，明明他最后也没有事，凭什么还要把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

局，而且那个时候的她又怎么能想到，时隔八年，一切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给我闭嘴！”许如燕对赵依依真的要彻底失望了。

许如燕闭了闭睛，忍着太阳的疼，声音冰冷地：“既然你觉得我不是你的妈妈，那你就走吧。”

“妈妈……”赵依依可怜兮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