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
我低声。
「说什么胡话呢。」
妈妈嗔怪地拧了我的耳朵,中的喜一闪而过「妈妈终究已经不年轻了,和你过一辈的是你的妻,而不是妈妈。」
妈妈的语气惆怅中有些遗憾,不舍和释然。
「妈妈舍得留我一个人吗?。」
我轻轻分开妈妈汗湿的秀发,盯着妈妈的睛。
妈妈看着我,沉默了一会,才移开视线,语气轻松:「好啦,你赶紧起来,都几了,再不睡明早就起不来了。」
我也不再迫妈妈,而是肉棒,趁着妈妈没反应过来,把妈妈翻了过来,而妈妈自然也是知我要什么,正当我以为妈妈会装模作样的拒绝我的时候,我却发现妈妈的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自然地放在床的两侧撑起了,我心中大喜,妈妈终于不再抗拒后的姿势了。
我连忙抓住妈妈的纤腰向上抬起,让浑圆翘的白翘起,妈妈被我折腾的酥的无力地趴在床上,妈妈黑的秀发散乱地披在雪白的嵴背上,臻首埋柔的枕里,想必妈妈的心中也是很抹不开面的吧。
我心中的自豪和骄傲都快溢来了,优雅端庄的妈妈如今跪在我前噘起那白白的儿等着我的,还有什么比后这个姿势更能激发男人征服的动作吗?。
我跪在妈妈后,抓着妈妈两只雪白的脚丫向两侧分开,把稍微掉来的黑睡裙都堆到腰间,妈妈那雪白丰腴的雪,完的型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肉无比光,两粉自中间分成了两半,泛着光的花粉嘟嘟的。
我肉棒在妈妈酥如膏的白虎肉上,向前一,开了,「滋」
的一声,尽没。
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我的肉棒如刀一般势如破竹地深到妈妈花的最深。
妈妈白花花的肉抖了抖,枕传来妈妈的闷哼。
我发了一声舒的叹息,妈妈温凉光的肉紧紧贴在我的小腹上,绵而又充满弹的让我的征服大大的提了。
我稍微适应了几妈妈阴肉的蠕动收缩,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起来,火的肉棒次次到底,将松腻的白虎肉的蜜横,白生生的翘更是被我撞的一片嫣红。
妈妈噘着屁跪在床上,脸埋在枕里,但还是挡不住那甜腻的呻,不过可能是因为刘若佳就在隔的原因,妈妈倒是很克制,经过枕的阻隔,声音并不大,不过我却是听的一清二楚。
看着妈妈那泛着诱人嫣红的翘,我鬼使神差地「啪」
的一巴掌,拍在了妈妈的翘上。
「啊~!」
妈妈扬起雪白的脖颈,不满地回过,中的羞涩与恼怒一可见。
我得意地笑了笑,:「谁让您小时候总打我屁,现在我还我打您屁了。」
「笑笑,你……。啊嗯……。嗯……。啊……。」
妈妈话没说完,惊叫一声,双一,趴在了床上,原来是我突然的加速让妈妈有些吃不住了。
我心中那叫一个满足,于是又轻轻给了妈妈的翘一个巴掌,这才终于志得意满地起来。
夜晚的客厅温度并不算,但是越靠近卧室,那炽的暧昧气息就越明显,房门紧闭的卧室缺并不平静,从里面隐约传来了沉闷的肉碰撞声和女好听的低低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