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欣喜了会心的憨笑,随后便继续开心的起斋饭来。
冲屋,一门便看见张尘在打石,手背上鲜血淋漓,肉早就绽开,深的白骨,却依旧对着那堵墙不断击打。
灵能想起前几日在师父跟前吵吵嚷嚷说什么自己才是佛主,还疯疯癫癫的去拽师父衣服,喊着悟是被真佛惩戒罪有应得,最后被师父一掌拍成一滩不可名状之的师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戒嗔有成竹的说:「师兄莫非没有发现?只有像悟师兄和灵慧师兄那样天资卓越之人才能走火的,师兄你便放心就好。」
「张尘聋了,张尘瞎了」
一旁的戒嗔看着开心得变成饭机的师兄,摇摇苦笑。
嗯,差不多就是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麻匪劫了……许久,张尘连吐槽都累了,这时对面一只嘀嘀咕咕自言自语地机人张尘终于说完了,就在张尘以为结束的时候,没想到机人立开始了二连。
「说一句,记一句,很重要」
「师弟此话怎讲?」
张尘觉对面这个人存心想要整自己,现在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就隐约记得自己的日好像不错的,然后不知怎么就到这了。
张尘气呼呼的像要起,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一般,只能老老实实看机人演独角戏。
「我的佛儿……你到底是怎得了……刚才不还是好好地!」
四周黑的一片,彷佛本就是一虚无一般。
「师兄放心,以师兄的资质……这辈应该不会有走火的风险。」
「竟是这般……有理有理,多谢师弟解惑,了却贫僧一大心结也!」
「睁开能看见,闭上能看见,没有能看见」
「你丫有病吧?」
面前有一把课椅,就是张尘贼熟悉的学校里那种两块木几钢铁成的破椅。
「张尘瞎了,张尘聋了。」
刚刚担忧的连饭都不去的灵能闻言前一亮,连忙追问。
「张尘能说,张尘说不了」……不知过了多久,有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个月,反正张尘已经记不住对面的机人版张尘已经重复了多少遍那些听起来毫无逻辑的话,在他查到四位数的时候他就放弃了。
「瞎了能看见,聋了能听见」
张尘呆愣愣地看着前方,迷茫得就像是大学生一般,神中透一种纯洁天真的蠢劲。
「戒嗔师弟,走火是个什么东西,到底是个啥啊?」
「佛不是佛」
「这个……师兄可记得灵慧师兄?他便是走火了……」
对面的影如是回答,声音冰冷的丝毫没有,同时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唉,可悲可叹,可悲可叹呐~」
张尘好奇的看着面前这个机人版自己,搞不懂这是什么况。
「唉,悟师兄年纪轻轻便佛法深,将来也是大好佛途,怎得突然走火了?真是天妒英才啊……」
「娘咧,这走火也太吓人了,我将来不会也走火吧?」
「仙不是仙」
「我是张尘。」
上面坐着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影,面无表的像是一个机人。
「不要说,说了能看见,说了能听见」
斋房中,灵能与一众师兄弟正专心致志的大着斋饭,一旁的戒嗔看着原端着一份的餐向着主持小屋走去的师兄,不由得摇惋惜。
玄真连忙用法力顺通张尘乱窜的能量,同时治疗着他的伤势,看着佛儿这幅模样,心都要疼碎了,嘴里不断哀嚎着。
「刚你说那个仙是啥?」
「佛儿!你怎得了!」
玄真被张尘的举动吓了一,连忙挥手制住了发疯的张尘。
此时的他被玄真定在原地之后,仍在使全的力气疯狂挣扎,双目通红布满血丝,像是失了智的野兽一般吼叫什么乱糟糟的东西,同时七窍之中都献血,模样十分骇人。
无能和尚听见戒嗔的话,挠了挠自己的大光,他不知什么是走火,但听师兄弟们说怪吓人的,会把人变得疯疯癫癫的,饭都不会吃。
「不成想连悟师兄也走火了……也不知将来贫僧是否也会变成那样,佛海无涯呦~」……「我是谁?我在哪?我在什么?」
「呃……师弟说的有理。」
「什么东西?」
「仙不是仙」
「佛不是佛」
「啥不是啥?」
「你是谁啊?」
「你TM才瞎了呢!」
「张尘能说,张尘说不了。」
……张尘搞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住金环寺的一众僧人。
「
现在那套又臭又长的台词,他都能倒背如,就跟顺熘似的,上一句说完,他就能接一句,反正在这呆着无事可,动也动不了,属实是没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