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王正明与王正兄弟俩就这样大哥在上半夜妹妹的房间偷香,半夜弟弟接续去窃玉,兄弟俩都对于彼此的行径心知肚明,并且在对方偷香时躲在房门外暗中偷窥对方玩妹妹的整个过程,间接相互交学习,但兄弟俩始终不敢真的将肉棒妹妹的女,最多只是将妹妹的阴唇掰开包住摩至,满足了后就悄悄离去,如此相安无事地过完了暑假,兄妹三人都又长了许多,两位哥哥变得更加英,妹妹也无论在材或是举手投足之间都更有女人味,兄妹三人的好依旧,只不过两个哥哥看妹妹的光已经不一样了。
对于这样的变化,王婧莹虽然说不上来,但与生俱来的少女心还是觉哪裡不太对劲,只是觉得每当跟她的两位哥哥视线对上时,都会不自觉得一颗心怦怦,到很难为,而且在暑假期间几乎每个晚上她都会梦,在梦中有个大帅气的男人温柔的吻遍她每一寸的肌肤,连最私密的位都不放过,让她漾,期待对方能够展开更一步的行动,但对方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然后就像风一样瞬间消失了,搞得她不上不,无奈又气恼万分,每天醒来膣都汪汪的极度渴望被男人的肉棒,但这种事她又羞于启齿说给家人听,只能够一直放在心中,直到开学后才在课与小雅集小娟这两位最要好的女同学们在聊到的变化时提起这些事。
然而仅存的一丝理智与德观念最后还是制止了他鲁莽行事,但既然已经宝山了岂能空手而归?因此他便轻轻地掰开妹妹的两片花,两片唇像接吻般的贴在妹妹的膣上,先是将尖探,然后就大的着源源不绝的女花蜜,前所未有的官刺激以及犯禁忌的悖德快让他简直快疯了,不由得越越用力,居然还发了极为夸张的「啧啧…」声,而这也令一直在睡梦中的王婧莹发了一声媚至极的愉悦轻叹,并微微地起小腹似乎是要迎合他的,同时还伸一隻手搭在他的上,似乎是要他一步深来为自己止。
有了小雅起了,平常最跟风的小娟也立即附和说:「对啊,我也是欸,而且我梦中的男生长得很帅喔,嘻嘻…」
只不过一想到这对完的乳房已经被大哥捷足先登先尝过了,心裡面不免有些遗憾,在不甘落人后的竞争心理,他把目标转向妹妹那已经被大哥抚到渗淫将白丝质都湿的,先隔着摸了一会儿,接着就将手指从轻轻探,温而溼的柔让他兴奋到几近疯狂,而妹妹的呼也沈重起来,并随着他手指拨着充满蜜汁的花发阵阵的呻,在黯淡的夜灯只见她双依旧紧闭但珠却在快速地左右移动,似乎正在着绮丽的梦。
见妹妹仍在继续沈睡中,王正的胆又更大了,立即转移阵地将脸贴在妹妹的双之间,小心谨慎地将包住妹妹阴的丝质拨开,妹妹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女地立即尽现底,由于才刚发育不久洁白细緻的阴上只长了些许稀稀疏疏的细,虽然被摸的溼答答,但两片阴唇仍然紧紧闭成一线彷彿像是个苞待放的花,这丽的景让他腔唾分陡增,肉棒更胀得微微发痛,恨不得立即就去妹妹的女一洩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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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动作却将王正吓了一,以为妹妹被自己惊醒了,赶紧将她衣襟钮扣全都扣好,并拉上凉被盖在她的上后就赶紧逃回自己的房间,一边回味着妹妹上那诱人的甜女香,一边打手枪直到后才得以眠。
听完她的烦恼后,一向心直快的小雅说:「那很正常啊,我也经常这样的梦,我们都从女孩逐渐变成女人了,当然会想要男人。」
小雅不禁羡慕的说:「真好,我每一次都看不清楚梦裡面的男人长得什么样…」
才决定比照办理,并且还特别等大哥打完手枪发鼾声沈沈睡去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潜妹妹的房间,当他看到刚刚才被大哥恣意猥亵的妹妹那曲线玲珑散发着淡淡少女幽香的胴时,心脏瞬间狂,呼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不自禁地吻上妹妹湿柔的红唇,并将撬开她的双唇企图侵腔妹妹的香津,无奈牙关挡路而无法得逞,但是能够夺得妹妹的初吻还是让他既满足又激动,更令他得寸尺的抚起妹妹的酥,并效法大哥那样对妹妹的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