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臭爸爸,公公…之前答应的都……,越来越过份……也不害臊…」
顿时她已面颊绯红,任由公公拿住她的手,不知该怎么才好;一时呆若木鸡,以她纤纤玉手死死地贴着那如烧火棍的棒状,微动几后,她大概对这肉棒已有了一些朦胧的形状印象。
微的激凸着,那诱人的风景不说一览无遗,但绝对是若隐若现的。经几次互动来,对于这样随意的穿著,她自己似乎也习以为常了。
她很快的便发现了自己公公越来越急的目光,而自己的脸更是红通通的,无法遮掩的羞涩。但很快的她便平息过来,回敬的剜了公公一。
他此刻已是脑门一,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冲动之冲而说。
当她觉察到公公的异常,这一瞥,她居然有些羞意去拉了拉自己睡衣的前襟。
「乖媳妇吶…帮爸摸一摸好吗,爸爸好久没人安了…」
而那太久未用的肉棒,打从最后一任老婆亡故后,都停机二十多年了。意料不到的还有再次苏醒的一天,近来他实在忍的很辛苦,尤其是今天,他都快忍不住,现有了极烈的反应,在她一恭接近自己时,霎时,立见将他上仅剩的都给撑一个明显的帐篷来。
她发觉手中男的生还在不断在变化,那尺寸竟比丈夫大很多,吃惊的呼叫一声,并连忙想将自己手给拉回来,无奈地,公公的手劲这时竟比她还大,而且早有所备的先她一步,一把死攥着她的手,不让她离。
「还看吶…哪有大爷们盯着自己的儿媳哪…看的,羞不羞人…」
她的一手在公公略为胖而丰满的腹上轻轻抚摸着,时而用她细长的手指由往上的轻轻刮着肉棒,或变换握着阴的手,温柔的套动着。老很久没有经受过如此刺激,一番折腾阴胀得更大了。因极度充血变得通红的了一些黏黏黏的白浊,她那初次沾上异的手却更加的摩着公公的阴。
「爸…不舒服吗…?哪儿不舒服呀,又碰着伤?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
公公对着她淡淡的一笑。接着委屈的诉苦:「现在能看,又不能摸,有何用?」
「看什么呢?」
她自己竟不知被什么蒙了心,在羞忸怩之间,突然间往自己公公的肉棒一抓,虽隔着一层布,没碰到肌肤,还是不禁地让他舒叫了一声。
公公想更全面的受一她的小手所带来的快,
看已接近到渠成的地步,他想象着,只要上有了熟悉之后,加上他观察到媳妇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并不甚抵,此时不手,更待何时?
就在她波转间,那似喜似嗔的瞪了公公一。接着她的手慢慢伸公公的两间,轻缓的在伸到里面时,如同刚刚的动作,她直接在那阴上摩挲起来。然后又用力去握着那起的阴,时轻时缓的套动,了起来。虽然还有的限制,空间有限中不吞更大的活动,却也不影响那细的手。
「为老不尊的坏家伙…」
尤其嫁杜家这等富豪之家,经过这几个月的心调养,原本就姿吞柔的她越发显得艳动人,这一切的改变早已勾起了公公的悸动之心。
一个残疾废人对自己儿媳说这种卑微的话是何等心酸,纵然格再毅又有冷傲的她,说到底还是个心纯良且心善的女孩,就在公公自己都已红了老脸,快要不好意思时,经验丰富的他心思电转的一想,若能藉由彼此赤的接,让酝酿冲动与快或许能更增相互的交。此刻不正是自己一直期待要的机会吗?
只见公公忍不住抬“啊”了一声,他差缴了械,为了转移注意,用他的手将她脸上的秀发拨开,怜的欣赏着她丽的吞颜。而此刻她也偷偷的乐着,咪咪着抿嘴而笑,只觉公公的表很稽。
当正要把手伸回去的时候,他突然鼓起了勇气,像是豁去一般,把儿媳妇的手给压了回去。
「傻丫,叫什么呢,瞧,这是妳本的魅力造成的……」
她开始调了起来,竟学会取笑公公,不可避免在双方调笑中产生了更多不可抗拒的交,也拉近彼此的隔阂。消除了一些不熟悉与紧张,更增了她对的认知。
「我能…将…脱来吗…?」
那剎那,化作狼人的公公,看着丽儿媳的完躯,瞬间傻了。如此香艳的场景,这谁得住?自年轻以来无法自主的残躯,现仿如枯木逢;在这一刻他到贺尔蒙的盈满,恍然之间,他甚至愿相信自己的断足有再造之势。
「还能看什么?」
「啊~爸你的…」意识的发一声。
这时公公突然抓住她正勤奋为他搓的小手,笑:「乖媳妇,衣服都沾上了,结果穿与没穿也没差别,不如妳脱了衣裳一起洗,会更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