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指了指腰:“这里。”他说着,拉开衣,拽扎在里面的衬衣和秋衣,然后指着一伤说:“看,刀的。”
杨朔哈哈笑着使劲胡噜陈墨的脑袋瓜,把他胡噜的前仰后合。
“早不疼了,”杨朔看着陈墨茸茸的停在自己腰,呼来的气全在伤上的肌肤上了:“当初我们在执行任务,我一个人打六个,结果被歹徒一刀攮在这里了,都要来了,然后我用胶布一贴,持了二十四小时才去医院的针……”
“你住手住手!”陈墨躲闪着那只大手:“我咬你了哦!”
杨朔看着墙上的表:“哟,都十一了,赶紧睡觉睡觉。”
陈墨凑上去看,伤有两寸长,一指宽,线好像蜈蚣脚一样扒在伤旁边。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戳:“还疼么?”
到了房间,杨朔把陈墨举起来,刷的丢到床上。陈墨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顺势也把他带的摔
陈墨穿上拖鞋想站起来,谁知脚一用力就刺痛,他皱着眉看着杨朔:“脚疼。”
“脑里的?”陈墨呲牙。
“你……”杨朔发现不得了,全上的血都冲到腰上去了,当然,还有那个地方。
陈墨抓着杨朔的衣领哈哈的笑:“你别摔了我,小心磕到我的脚。”
杨朔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曾经的丰功伟烈,却突然觉到伤疤的肌肤上碰到一片柔温的东西。他低看,却发现陈墨正静静的吻在那块伤疤上,表平和虔诚。
“是脑袋受过伤吧?变得不正常了然后人家不要你了?”陈墨瘪瘪嘴。
杨朔有些狼狈,他明显的觉到自己的某个位在一一的变大,胀痛,他真想对陈墨说那你也给我亲亲这里吧……哦,只是用想的他就有受不了了,这……他不是同恋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杨朔一气噎在嗓里差上不来,他扭曲着脸,一把捉住陈墨的小蹄:“成啊,我给你亲亲,我给你把脚豆都咬来!”
“想什么呢?”杨朔顺过气,看见陈墨直勾勾的盯着他:“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别好,特别帅?是不是觉得你跟我站一起显得你自己特别的渺小啊?我这么大光辉的形象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帅的惊天地泣鬼神,而且心地善良对世间万都抱着,是吧?”
想,恐怕连那个梦都不敢。
陈墨看着杨朔突然涨红的脸,吃吃的笑,然后伸脚:“你也给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什么叫我这种人啊!”杨朔懒洋洋的撑起坐好:“我受过伤啊,我就是因伤退役的。”
“哈哈哈,不要!”陈墨用力回脚:“你不能欺负病人。”
陈墨真想那张脸两巴掌,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没有,我在想,你这种人,受过伤?”
陈墨抬起,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妈妈说了,受伤的地方亲一亲,疼痛就会消失,就算以后想起来也不会疼了。”
“你真成我祖宗了。”杨朔没好气的过来,弯腰,一把抱起陈墨:“祖宗哎,小的伺候您去睡觉。”说完,踉踉跄跄的往陈墨的房间走,手臂一抖一抖的,惹得陈墨不停的尖叫。
杨朔停止了蹂躏弱小动的举动,神秘兮兮的问:“你要不要看我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