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落在地上,掀起了一阵满是疲惫与伤痕的悲伤。
而涟妤自然是不知自己经过御,有一个少女在暗偷窥她,还引发了一阵黯然神伤,她若是知了,恐怕也只会取笑一番,甚至会祝贺自己少了一个敌。
她可不是像江南的濡沫女,能接受与其他人共侍一夫,在她的中,追求所,哪有所谓的中和之路。
她是边境的烈,是镇北侯的掌上明珠,是北境公主,是大漠万里的骄傲孤鹰,让她和其他人分享人?不,她还没那么胆小和大方。
哪怕对方是大华的公主,是元帅的亲孙女,她都无所畏惧……
“将军止步!”
禁军统领在皇城门前拦住了涟妤,为军人的他,对曾经数次突荒漠,大破蛮族王帐的涟妤自然是敬佩不已,可为守卫皇城禁军的统领,他自然也要恪尽职守,只是带着几分歉意地说,“觐见陛,虽然钱公公说可覆甲,但还请将军将刀兵交,此事关陛安危。”
匹夫五步,血溅三尺!
更别提能在万军从中来去自如,突袭万里的绝世猛将了。
皇帝哪怕对涟妤再怎么宽吞大度,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安危上面放松警惕。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生死面前,皇帝还没那么胆大,不把自己命不当一回事,上古列国时代,就有几个倒霉的君王被使臣给当场刺杀,血溅三尺了。
这都是前车之鉴啊。
“嗯!”
对此,涟妤也表示理解,如果皇帝连这警惕都没有,那她反而觉得皇帝过于弱了。
解兵,涟妤也解了盔和鬼面,着重甲,带着几分晒黑而显得格外健康的小麦肤,也别有一般风味,棱角分明英姿飒,又带着那仿佛草原清风一般的宁静与丽,一双凤显得英气十足,将青丝束成一个长长的尾。
跨过了宽厚又长长的闱,又在钱公公的指引,来到了金碧辉煌,庄重又严肃的金銮殿。
不同于接见王胖时在养心殿的随意,这回儿见到的人,可不是空有钱财毫无军力的商人,而是一个最藩镇的独生女儿,除了有臣与主君的礼节,还有中央与地方的肃穆,若是在养心殿,那无疑是一种怠慢和轻视。
“末将涟妤,参加陛!”
涟妤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没行臣的跪拜之礼,反而是对皇帝行了一个军礼。
“呵呵,卿平。”
皇帝倒是不恼,没在纠结礼节上的问题,他又不是像太祖皇帝那样因为一个动作一个行为,就能猜忌个老半天,不是赐死就是发边疆……换成姜明空看见涟妤行了个军礼,恐怕第一个反应就是镇北侯在给他一个威,过几日就要捣鼓捣鼓给涟妤一个教训,以此反击了。
但新皇不是那样的人,起码现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