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看好像我们认识一样,我没有回应她的求助,现在对德国人表示同有可能给我带来杀之祸,我记得前几天看到过,有个苏联军官在阻止士兵们抢劫时,被喝醉了的苏联兵开枪打死了。
在离我不远一大群苏联兵互相谈笑着着轮奸那几个德国女人,在我将要离开时听到了一阵冲锋枪声,一个苏联兵枪杀了被奸淫的几个德国女人,他全不在乎的对长官说,他亲所见在他的家乡,德军就是这么对待他的亲人和邻居。
在倒的德国女人里有一个我认识,我的老同学,艾瑟尔・希施。
她依然丽,睛还空的圆睁着。
我留为艾瑟尔等遇难者简单的了祈祷,将其草草埋葬,然后上赶回自己的队里,在这片战乱的土地上,单独行动是极为危险的。
接来的几天我神不振,绪很低落,在我行军队列的左右,是普鲁士地区一场几百万人的难民,德意志人在普鲁士土地上的几百年基业,几十代人经营,都在这一年被抛了。
我想起了我随家人逃德国,走向苏联时,在沙尼亚和拉脱维亚看到的,据德国元首希特勒和这两个小国达成的协议,在1939年,波罗的海地区的德意志人,将被全迁移到德国新占领的波兰土地上,离开了几百年来生活的利沃尼亚。
1939年10月的沙尼亚报纸上写:雨夜过后,阳照耀。
泛黄的树叶从树枝上飘落到塔林古老而时尚人行上。
七百年前,当第一个德国人踏上沙尼亚人的祖地时,天气如何?不幸的是,没有人知这一。
几百年沧海桑田,那历史的日与现在的时间,已是漫长的岁月。
拉脱维亚的德意志人必须在两个月离开拉脱维亚的领土,在离开之前,他们不得不卖掉他们的动产和不动产。
德国人被禁止带走珠宝、艺术品、旧手稿,与此同时拉脱维亚台了珠宝首饰销售禁令,因此德国人被迫简单的放弃了很多财产,这是拉脱维
亚以国家形式对波罗的海德意志人的一次洗劫。
这些德裔居民抛弃的财产将被折算成拉脱维亚和德国的国家债务。
(作者注:随着不久沙尼亚和拉脱维亚两国加苏联,这笔债务不了了之。)几乎所有德国人都离开了曾经的利沃尼亚,德语学校带着所有的老师和学生离开了,来自波罗的海所有大学的德国裔教授和学生都离开了,工厂和企业全面离开,德语剧院留了所有(幕布、后台、家)。
德语医院带着所有的设备、医生和病人离开了。
来自德国的特别警察委员会接受了拉脱维亚和沙尼亚监狱里的德意志人囚犯,将他们送往德意志第三帝国的监狱。
医疗委员会将德裔居民从医院里拉来,并用特殊的船只将他们送往德国。
所有德语教堂教区、文化和育协会停止工作,德语报纸、企业和商店关闭。
现在,随着苏军的攻势深波兰和普鲁士,被安置在波兰和普鲁士地区的波罗的海德意志人移民,也再次踏上了逃难和亡,他们和从普鲁士和波兰土地上逃走的其他德国人一起,汇了向西而去的难民。
1945年1月28日,苏军已经打到了柯尼斯堡城郊区,这座几百年前汉萨同盟所建立的城市,将要迎来他毁灭的日,在向柯尼斯堡前这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座普鲁士的城镇和村庄被苏联兵洗劫,纵火焚毁,奸淫妇女,屠戮平民,这些事太多了,我无法,也不愿继续记录去,我合上睛时总能想到,这一年冬天普鲁士的大地被鲜血所浸透了,被德国人的血。
在我路过的一个村庄里,一个苏联兵因为抢劫时看到了桌上摆放着男人的照片,那是个穿着军装的德国兵的照片,愤怒的杀了那人家全家,然后告诉战友们这里住着德军的家属,他们到狂喊着纵火和杀人,发心中难以抑制的愤怒,以至于当晚他们自己找不到屋可以抵御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