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不去。”
林纾歎了气,安抚她,“别急,还有时间的。他肯定有原因,我相信江律。”
自从上次理完陈望舒家里的烂摊,林纾就有些胳膊肘往外拐,一直暗暗为江启言说话。
薑瑶气得不想理她。江启言又差去了。他一直都很忙,早晚归,还经常差。所以这半年他们虽然住在一起,其实真正相的时间并不多。
江启言坐的晚班飞机,一落地就直接往家赶。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着电影,薑瑶已经侧躺着睡着了。茶几上放着的玻璃杯还剩半杯酒,他拿起嚐了一,冰凉,还有甜,百加得兑可乐,难怪她喝晕了。
“喝杯柠檬再睡好吗?”江启言蹲和她平视。
薑瑶迷迷煳煳地听到有人叫她,睁开就是江启言的脸。
“你回来啦。”她笑着张臂去搂他的脖。
“怎么喝酒了?”他摸了摸薑瑶脑后的发。
“烦。”
“嗯?烦什么?”他让薑瑶坐起来,自己还是半跪在她麵前,让她能稍微俯视着自己。
“你为什么还不和我求婚?”薑瑶俯靠近他。
江启言注视着她的睛,在黑暗中,她的睛亮得惊人。
“你确定吗?”他轻声问。
“当然确定。”薑瑶的语气非常肯定。
江启言站起时,薑瑶的心砰砰直,等他真的拿着深蓝丝绒盒过来时,她捂住自己的心髒,差不过气。
客厅的灯被打开,室被的黄光笼罩。
丝绒盒被打开,江启言在她麵前站定,单膝跪,比盒里的鑽石更引人的,是他的睛。
“瑶瑶,”他顿了顿,“你愿意给我一个陪你走去的机会吗?”
薑瑶捂着嘴,说话时带着哭腔,“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他把戒指到薑瑶左手中指上,大小正好合适。滴形的主鑽缀于两条交织的鑽石缎带间,是Hw一贯的风格,主鑽非常大,整设计却很简约。
“抱歉,因为要定制,所以时间长了一些。”
薑瑶摇表示没关係,抹了把泪,突然往房间里跑。过了一会儿,她也拿了个盒来,把里麵装的素戒给江启言上,大小也是正好合适。
薑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怎么知我的尺码?”
“我问了林纾。”江启言笑了笑,“你又是怎么知的?”
薑瑶也觉得好笑,“我问了陆宁。所以林纾早就知你要求婚,她还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