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育员的最初一个学年,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和文化课程,其它所有的时间几乎都用在练习这种“基本技能”了,“肉不离手”是当时形的最佳写照。实验用畜的度远逾常人。一整个小时接一整个小时。他都沉浸在女人们各种各样的哭叫声中:从默默的啜泣,声嘶力竭的求饶直到尖锐的超听觉范围的哀鸣。纤细的腰肢能提供超乎想象的动力,让通红的肉丘以各种奇特的角度和频率挣扎、扭动、弹,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那些诱人的大屁实在太丰满了,而陆陵义细瘦的胳膊实在太短。挥掌挥到后来,他常常会有一种错觉:那些动的粉红肉球似乎是主动撞向他细小的手掌。
随着技艺的,饲育员们会从一般的练习,阶到和特定的肉畜一对一的“交”,包括教室里的这些肉畜在,陆陵义在过去的两个学年协助“开发”或独立“开发”了一百以上的实验用家畜,每肉畜都曾十几次数十次地在他手上哀泣颤抖直至失禁失神,她们的反应自然都已了然于心,对他来说,轻戳一肉,受一扭动的节奏,听听轻不可闻的呻,比直接看着她们的脸听她们自我介绍能让他更快的记起她的份。
“雪儿,”这肉畜形非常宽,肌肤白皙柔,仿佛能把手去。品味着手,肉畜的信息飞快地在陆陵义的脑中浮现来,成为肉畜之前是位白衣天使,唔,现在是个白肉天使了。
雪儿轻快地转过,变成四足着地的姿态,伸香轻轻了他的手掌
“莉雯,”陆陵义报一个学生的姓名,她的屁浑圆结实,打起来极有弹。她还有一对同样浑圆结实的乳。原本是一位社会学家,现在也担任饲育员学员们的文化课教员。她是一个颇为敬业的老师,即使同时被掴打乳直到失禁,她也能啜泣着持讲课。
“佑香”这是个甜的受狂,单单打她的屁,都能将她带上峰。
“云儿”这是一个个挑的前文工团军官,在受惩罚时,两条长会随着肉一起抖动。
“珊德拉”这是一个蜜肌肤的人儿,成为肉畜前是一位舞蹈教师,即使在哭叫着踢动双时,也有一种舞蹈般的韵律。
“雅”哭的丽人妻,当然,是前人妻,对肉畜来说,婚姻关系是无意义的概念。她很喜被一面拍打肉,一面抚阴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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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了,班长同学,小豆豆萝拉”,这是一位前大学讲师,她是最受饲育员们的肉畜之一,因为她有一个特别结实的阴,将它从包中剥,用一把小指甲盖大的细刷沾了油,慢慢刷上半个小时,是大家最喜的放松方式。
被完名的肉畜,都已经转成了四足着地的姿势,依然是整齐的一排。萝拉抬起,温柔地看着少年饲育员:“报告老师,本堂课,社会科学实验用家畜二十四,名完毕,全到齐,请老师随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