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
从此后中,不再有两位婕妤平起平坐,只她一位何婕妤,与太后血缘关系最近的嫔妃,也只有自己,太后会从为俞施儿铺路上位,变成为她铺路上位了。
后中,也少了一个能怀上龙嗣的对手。
何玉安想到此,原本堵闷压抑在心中的那块大石就移开了,她的手,在了俞飞雁发的肩上:“姨母,节哀。”
俞飞雁拍拍何玉安的手,招来女端来白绢花,何玉安执手,捻过婢女托盘中的白绢花,为俞飞雁簪在了上。
外太监来报,圣上来了。
俞飞雁收好悲悯的神,拂过脸上的泪,对何玉安说:“待会儿你见过圣上后,你就退,哀家与圣上有事要说。”
“是。”
何玉安应,想着圣上此次前来找太后,多半是为了俞婕妤暴毙亡故而来。
薛满走后,何玉安向薛满行了行礼。
看见何玉安丰腴的形,薛满说:“何婕妤近来可是又长胖了些?”
“冬日贪吃,臣妾馋那一。”何玉安掩嘴正要笑,可想到俞施儿刚死,就这样当着太后的面笑来,会让太后不悦。
她遂憋住了笑,脸庞装悲伤的表,向薛满又一行礼:“臣妾告退。”
“嗯。”薛满背手,视线跟随她转动。
都是俞飞雁的一声呼唤,才将他的视线唤了回来。
“施儿没了,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
在妃陵找个空位葬去。
薛满见俞飞雁鬓边簪了一朵白绢花,脸上神哀伤,当着才的面,他就伸手往俞飞雁的脸上摸去。
“母后哀痛茶饭不吃的模样,朕好想蹂躏疼惜一番。”
他的妃刚咽气,他就说如此的话,俞飞雁悲伤之余,气得抓过薛满摸脸的手,一嘴就咬上了。
薛满没有喊疼,而是用另外一只手直接掐上了俞飞雁的脖,将她往后一推,她就被掐坐在椅上,无法站起。
一旁的才们见状,全都跪来为俞飞雁求饶。
“去,都去!”
薛满嗬斥那些才们去。
今时今日,他已不是那弱无能,都让着俞飞雁的废皇帝了。
一个男人想要掌控一个女人,实在太过吞易,只需占有了她的。
让她跪来,绝不要让她站起来。
薛满要俞飞雁永远都匍匐跪在自己面前,永远都站不起来。
人们全都退了去。
薛满近,在俞飞雁耳边低声细语:“母后好大的威风,朕的太极,空无凭,诬陷小酒毒害了俞婕妤,带人打伤小酒。”
“这后是母后的,也是朕的,母后要动谁,要训谁,朕不着,可小酒不是朕后里的女人,母后动她,就动错了。”
俞飞雁憋红了脸,手扯着薛满掐在自己咙上的手,艰难发声:“她虽与你无名,但与你有实,算得上你后里的女人,后女人们间争风吃醋的事,远超你预料,她一时看不顺施儿,给她吃了导致腹泻的,也在理中。”
“是又如何,她是朕的妹妹,从小被朕到大,别说她看不顺俞婕妤,要毒谋害俞婕妤,就是她要了俞婕妤的命,朕都不会怪罪她。”
这话彻底激怒了俞飞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