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痴迷的搓着肉棒，往桌后面一扭，就逃了来，一边穿一边求饶：「芬，你喝多了，咱不能这样。」

        「你他妈的……」

        老板娘愣在原地，一邪火从脑后窜来，她直直跑到文良面前，大声尖叫：「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

        「是男人也不能这样啊……何况……」

        暴怒的老板娘让窝的文良都抬不起来，细声辩解着。

        老板娘本就怒火中烧，这男人窝的样让她气到了极致，在楼大声喊：「陈国青，你给我来，你给我来看看，你老婆给人免费别人都不乐意，你来看看，快……」

        轰隆轰隆，回应老板娘的是像雷鸣一样的呼噜。

        文良心惊肉，跑上去捂住老板娘嘴巴求饶：「芬，别啊，老板真的要醒的。」

        老板娘柳眉倒竖，一咬住文良伸过来的手，咬的他鲜血直：「没本事的男人，就生了鸡巴，卵没带来是吧。」

        她气急败坏地跑到楼梯，怒吼着：「陈国青你给我来，来教教这黑鬼怎么别人老婆的，你不是很会吗，赶紧给我来！」

        叫完就蹲着嚎啕大哭，一边喃喃着：「真没用，阮素芬，你真没用……自己老公看不住，整天外面拈花惹草，买个化妆品要打细算，舍不得花钱，更别说买包了，你看别人张张就十万到手了……呜……你这么贱……真贱……没人看得起你……白给人家都不会正看你……」

        老板娘双手捂脸，跪地失声痛哭，脸颊上一片泽，她在一片迷煳中问着自己，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女人，还有没有魅力了。

        老板娘崩溃的样动了文良，从小到大的记忆里，只有母亲才

        在他面前这么伤心，这么哭过，虽然每次过去安他都会被痛打一顿，但看到女人这么伤心，他心了，走上前拍着老板娘肩膀：「芬，别哭了，我也不知怎么安你，平心而论，你是个很漂亮的……漂亮的姑娘，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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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什么，你给我说！」

        老板娘站起来，咬牙切齿盯着文良：「没种的家伙，但是什么！」

        「但是……」

        文良想不来。

        老板娘着脯，厉声喝：「是我太小了吗？」

        当然不是，老板娘脯圆结实，挥弹有力，想必摸上去万分。

        文良扭着不敢看，小声回：「芬你很大，很漂亮。」

        「那过来来摸啊，女人脯不是给你们这些臭男人摸的吗？」

        老板娘看文良局促不安的样更为光火，背手解开罩随手一丢，脱掉上衣肉乎乎的，怒喝：「给我过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