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不说,本王就不想知。”
“本王很忙。”
他正要敲门,薛公公忽然把门开了,端着空茶壶去添。
楚昭游不知外面有人,咳了一声清嗓,朕这样的天才,唱戏唱得不那么好听也是有难度的。
萧蘅到底怕坏了和楚昭游的约定,模模糊糊地写:“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
“我有个消息和你换。”
他看向凤星洲那张纸,手腕骤然攥紧笔,他冷冷看了一凤星洲,将纸投火盆。
“到此为止。”
他每次向楚昭游要一个解释,结局都不而散,楚昭游现在怀着孩,萧蘅便更不敢问了。
萧蘅想起那白纸上的八个字,忽然有些站不稳,不得不扶住。
可是他不敢问,怕激怒楚昭游。
“啪――”
一黑一白在殿前分扬镳,各找各的皇帝。
――魂去在,李代桃僵。
萧蘅担心楚昭游被算了什么命中注定劫数,最终还是妥协了,凤星洲敢说,八成有解决办法。要是没有,这辈就和陆景涣一起留在大楚慢慢想个办法。
经过两小时的练习,现在已经真假莫辨了,一看上去能唬人。
萧蘅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凤星洲:“若我说,这关乎他的命数呢?”
萧蘅放奏折,咬牙:“你最好不是来挑拨的。”
萧蘅忽然想明白为什么楚昭游不让他见凤星洲了。
凤星洲与他同去皇,堂而皇之地跟着萧蘅飞了廷,扯了一块萧蘅的令牌。
凤星洲接住砚台,扔回桌上,纯白衣服上一滩巴掌大的墨。
虽然好奇,但他罪之,答应楚昭游的事不能反悔,否则一年变两年。
萧蘅心里急,怕门被拦,没走正门,直接翻到屋檐,顺着落了楚昭游寝殿前。
楚昭游正在抓紧练习如何更像小皇帝。
好像顷刻间换了个人。
萧蘅拿起一本奏折:“不知。”
凤星洲:“景涣在哪,你们知是不是?”
他一直知楚昭游还有一件事瞒着他,关于那些他想不通的地方。
那些神气活现、胆大包天都不见了。
他并不在意陆景涣会不会被抓回去。
凤星洲:“我这里有个关于贵国皇帝的秘密,他可能一辈瞒着你,你不想知么?”
里面的是谁,他的楚昭游呢?
凤星洲有些事看得比他们透彻,国师之名不是白叫的。
“啧,有累。”楚昭游直
怯弱的、陌生的楚昭游正在不断搓着手指,唱一首难听的戏词,好像有些紧张,就像半年前每次上朝前见到的皇帝。
他突然很想见楚昭游,飞去福宁殿。
面无表掌风一扫,砚台倏地飞起,直击那人门面。
萧蘅里闪过一丝惊讶,凤星洲找他交易,居然让楚昭游猜中了。
命数?
长案摊开两张纸,各自书写,片刻之后,交换而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