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过得太久,陆景涣被他养的白白,丝毫看不被欺负的模样。
让掀就离婚!
楚昭游忘了自己来什么,十分八卦,“说清楚。”
“那怎么办?”陆景涣开始觉得这个地方不安全,那么大一空心的通向屋檐,凤星洲要是挂在梁上一看,简直就是恐怖故事。
楚昭游接收到他的视线,脸红到耳朵,他十分凶地瞪回去,企图在陆景涣脸上找一同样的痕迹。
萧蘅犹豫:“再等等。”
楚昭游把目光落在了他耳那块圆形的疤上,像是烟来的,在陆景涣问他之前抢先转移话题,“你这里怎么回事?”
陆景涣捂着疤痕,支支吾吾:“五年不小心被的。”
陆景涣:“五年前,我随父皇母后一起去太清山,请国师祈福,我上香的时候正好看见凤国师来,一时没注意,手里刚上的香炷就戳到自己。”
排除了其他可能待客的殿后,凤星洲再次回到偏殿。
很遗憾的是,凤国师并不知陆景涣充当神医的小徒弟,两人一起住在偏殿。中的守卫守如瓶,凤星洲并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得知偏殿住着神医后,便先不去打扰,从别找起。
凤星洲耐心地等了等。
楚昭游重新规划:“不然你躲朕床底,摄政王再怎么和凤星洲好,朕的床肯定是不让掀的。”
萧蘅也在等着,等到最
“在里面?”
萧蘅揣回令牌,不答反问:“楚昭游会一直在这里吗?”
至少等楚昭游来了,本王把他带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着面不行,本王境会比较糟糕,说不定还得打起来。
陆景涣盯着楚昭游的嘴唇,陡然一惊,果然权臣都一次亲好久。
这短短一会儿时间,他的手心竟然汗了。比他当初从找合心蛊解药时,从那些个神医嘴里听见答案时更紧张。
楚昭游心复杂,据说你家国师五年前还是个秃,你也才十四五岁,这样都能惊为天人看呆,难怪国师要还俗骗你了。
他补充了一句:“那是第一次见到凤国师。”
有外人在,摄政王总不会还惦记着床上那些事吧?一石二鸟。
凤星洲:“我可以去了?”
……
萧蘅门神似的杵在偏殿前,凤星洲把令牌扔回给他。
陆景涣脸颊爆红,像是了亏心事被指来一样,尤其是那块疤痕附近最红。
合心蛊好歹能拖七年,楚昭游要是走了,他没地找,能上发疯。
“跟国师有关?”
楚昭游倒一冷气,你这是什么反应,再这样朕可就要联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了!
政王和凤星洲是一伙的,你家国师现在正拿了摄政王的令牌,到找你。”
“嗯。”
凤星洲定定看了他一,闭上睛,皱眉沉思,再睁开时,一派清明:“会。”
萧蘅声音有些哑:“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