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受了伤,但这回不是脑袋。他取了上回的教训,万万不敢再让房梁砸到脑袋,恢复记忆是万幸,万一再失忆一次可就糟糕了。
他回来后,用药汁将伤淋洗了五遍,得鲜血淋漓,眉都不曾皱一。
楚昭游在门后倏地探一个脑袋,仿若偷看心上人洗澡一样:“敢不敢脱衣服让朕看看?”
萧蘅心一,哽声:“嗯。”
“摄政王也早睡觉。”楚昭游闭着睛,慢慢沉梦乡。
“听话,去睡觉。”
“十日之,凡是有人,不得接近陛,有鸟禽落脚,一律赶走,用药汁清洗。”
楚昭游虽然没事,但是主使肯定迫不及待地通知赵夫人了。
楚昭游越想越对,那幕后之人让萧蘅带着朕去送死,里还安排了杀手,摆明了是要置他于死地。
树林里还有残存血气,为了避免有人经过,通过各种意想不到的渠传里,只能严密封锁,连畜牲都得看严了。
摄政王心想,这回真的是外伤。他一直在接受神医的施针,本来就在即将恢复记忆的边缘,被房梁一刺激,瞬间就回想起来了。
摄政王武功再,也被萧蛮的存在束缚着。加上他无缘无故恢复记忆,简直就像是脑袋又被砸了一次。
萧蘅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昭游睡着,轻轻掩上门,坐在外殿里看奏折。
“真没有?”楚昭游狐疑,“那你怎么会洗不净,难不是因为有伤?”
萧蘅拧着眉,幕后之人要杀楚昭游,他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没有。”
萧蘅无话反驳。
苗若秋已经死了,这招只能用一次,只能委屈一楚昭游。
“我从前就见过大风大浪了。”楚昭游,“不是被你吓的。”
绿裴,原名樱桃,是魏太后的贴女。
萧蘅在火场里一侧,只让房梁过肩膀砸去,肩膀有些青紫,削了一层肉。
“立即审问绿裴,封锁小树林,任何人不得。”
萧蘅坐着批了半个时辰奏折,绿裴的供传到了桌上。
楚昭游看了一放心了,爬回了床上。摄政王当心影响孩,他也是担心的,只是比起没生的孩,当然要先关心摄政王。
萧蘅一连后退了几步,一低看见楚昭游光着脚丫,吼他:“把靴穿上!”
:“没有。”
魏万虹
“立刻派人快加鞭,通知梁州,陛龙康健,请姨母勿听信谗言。”
他有些痛,楚昭游受了经吓,不去睡觉,脑还转得这么快。
“脑袋没有被砸?”
楚昭游伸长脖在摄政王脑袋上扫了一圈,没有伤,“不会受伤吧?”
杀楚昭游,让赵城和朝廷对立,或许龙威军也会站在赵城这边,到时大楚战火又起,两败俱伤,幕后之人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钱世成在这,一定会慨陛此时和他查私房钱的媳妇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