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可你所言不无理。”

        一声轻叹响彻在安静的木屋。

        凌瑶意识抬看去，却发现床榻上已经空无一人。

        赤的方玲现在了房间的正中央。

        她透过纸窗仰望着满天星辰，原本带有一些迷茫的神在这一刻显得愈发定了。

        “炎王也好，青木也罢，此行前方的路非白即黑，但我不会再犹豫。”

        “你我结识于一场恩怨，可你对玄玉有重恩。淫契约非我本意，你若想我随时可以废除契约还你自由。”

        话音刚落，屋突然刮起一阵狂风骤雨般暴的冰灵气。

        一旁的凌瑶顿时瞳孔剧缩。

        这些冰灵气源自方玲与炎王一战中最为纯的本源之力，在那一战中因过度透支自己的意志而行合本源之力的后果便是她很难再达到如先前那般控冰灵气细致微的程度。

        凌瑶自然也看来了，可她的中并无担忧之意，在她看来这些后果都于可以接受的范围，待到修为再次时，一切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令她到难以理解以及震惊的是面前的方玲一袭及腰长发无风自动，明明自己在竭尽全力地盯着她，却始终无法看清她的吞貌，好似有一块无形的镜面阻挡住了她的视线，透着一种朦胧似幻的。

        暴的冰灵气每一缕都被赋予了极意，它们拥在这位在世女帝的旁，毫不在意它们的现导致周的空间与重力被扭曲，更是隐隐有了一丝震碎空间的迹象。

        “天极冰本源之力？”

        许久的沉默。

        凌瑶此刻的心比之先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复杂。

        生而为人，每个人都很难决定自己的是否足够优秀，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来令自己变得更。

        但此时的凌瑶深深地明白了一个理。

        前这个女人哪怕自己付万分努力，竭尽一生恐怕都无法望见其背影。

        在她面前，那些数百数千乃至数万年历史长河中的天骄之都会自愧不如。

        在凌瑶看来，方玲才是真正可以得上天骄之名的修士。

        原因无他，凌瑶所见的这一幕绝不应该现在一介金丹修士的上天极冰的本源之力既然在这个时刻现，便代表了她的天极冰已经经历过一次蜕变，与方玲的意志为一，才可现此等恐怖的迹象。

        这一刻之前，她对方玲在无主秘境中一战炎王的事实尚抱有怀疑。

        但这一刻的她，

        对这个事实选择了深信不疑。

        她真的好想知无主秘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竟这个事实太过惊世骇俗，以金丹期的修为力撼斩第六境的大能哪怕方玲最终落败，但也给炎王留了不可磨灭的伤势。

        若是再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成长未来的她，将会大到何种地步？

        凌瑶意识深了一气。

        她隐隐觉得，方玲的淫或许也不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了。

        方玲的言之意已然非常清晰。

        她所将要面对的是整个炎阳宗的怒火以及暗影宗的追杀。她并不希望凌瑶沾染上这些因果从而断送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