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但反正也没说假话，即使李玄没有那个要求，张汝凌也确实不会来的――小柔这么想着。

        肆雪呆呆的望着小柔，微一蹙眉，抬手捂在小柔：“你真的，愿意和他……”

        “嗯，真的。”

        “哦……我知了”肆雪缓缓放手臂，扭看看张汝凌，又看看小柔：“你被他洗脑了”

        “啥？！”

        “这可能是他们说的PUA”

        “不是，你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你记不记得他对你过什么奇怪的事，比如让你盯着一个摆动的挂坠”

        “怎么可能，你漫画看多了吧。”

        “对，这分记忆肯定已经洗掉了”

        “都说了没有洗脑这回事！”

        “他会不会也给我洗脑”

        ……

        “好了，我跟后厨说了，一会三分粉送来。小柔我们也尝尝……咦，你们在聊什么？”张汝凌困惑的看着一脸黑线的小柔和念念有词的肆雪。

        午饭后小柔带肆雪去宿舍，并在那里好一阵收拾――自从和张汝凌住到设计室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后，她就只把那里当个堆放杂的地方，混乱程度可想而知。没有了小柔和肆雪，张汝凌也终于可以清静一会，设计一他的女调教计划。张汝凌对于调教专属女然后卖给客人这件事还是很上心。或许是人类习惯于以己度人的思维习惯，张汝凌觉得把女孩卖给一个对他们好的主人，远比在这里每天不知伺候多少奇怪的客人要好得多。当然他也知，不是每个客人对都像他对小柔这样（尽小柔并不是），所以，如何设计个巧妙的方法能让隶也拥有哪怕一丝丝挑选主人的机会，也是个要考虑的问题。

        午就这样过去了，晚饭时分小柔带着肆雪回到设计室，约张汝凌一起去餐饮区吃完饭。张汝凌犹豫了一，不知让肆雪看到那些被约隶的女孩们的样是否对她冲击太大。但转念一想，毕竟她早晚要面对这些，餐饮区，好像也没有什么重味的事，于是就答应，带着两女一起去吃饭。

        晚饭时的餐饮区还是比较闹的，毕竟这里的很多客人奋战一夜，上午是用来睡觉的，午才是他们一天的开始。晚饭，正是他们尽宣了整个午后，补充能量的时机。对于张汝凌和小柔来说，这里自然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新鲜事，他们只想尽快找个合适的空位坐。不过对肆雪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一如既往的面无表，但通过她一刻不停的切换着注视的方向，观察着周围的各人等来看，张汝凌知她心里一定充满了好奇。终于找到靠边的一个四人小方桌坐。小柔特意拉肆雪坐在和张汝凌同侧靠里的位置，拉近一些她和张汝凌之间的距离。自己则先去拿了吃的，然后坐到肆雪对面。

        “这个是哥哥的，雪儿尝尝这个，我觉得你会喜，嘻嘻，我最吃了。哦，还有这个也不错……”

        肆雪却完全无心关注小柔的介绍，只呆呆的看着邻桌只披着一件浴袍用餐的客人，以及跪在桌穿着隶装双手束缚在背后正为客人交的女。张汝凌注意到她的目光（虽然找不着焦，但至少能看方向），冷冷的说：“在这里，这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你要试着习惯。”

        “她……”

        “是。准确的说，是那个客人今天约的。明天她可能又会去侍奉新的主人，也可能会被安排到公共区让客人们轮使用。”

        “我……”

        “你也要这样的事。”小柔注意到肆雪的僵住了一。

        张汝凌继续说：“不过你和她不一样，你不会被安排到公共区，不会每天面对不同的主人。我将教你如何用你的伺候男人，当你学会之后，就会……就会有选中你的人把你带走，从那以后，你成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就是要那样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