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你被发好人卡，不要惦记俪娟了。来吃肉。”

        “雪儿你这么喂，哥哥要早晚也被你喂成胖。俪娟讲的时候你就一直喂，一直喂……”

        肆雪眨巴着睛看看张汝凌，又看看叉上的排，把肉放了自己嘴里，然后了一个鱿鱼圈：“这个不长胖，主人吃这个。”

        张汝凌用嘴巴接过鱿鱼吃起来。

        “快没了，主人还想吃什么，我去拿。”

        “拿你喜吃的吧，我得消化一会，刚才肉有多。”

        “小柔有什么想要的？”

        “我看刚才金枪鱼上新的了，雪儿去拿吧。顺便带果。”

        “俪娟呢？”

        “拿几块寿司吧。”

        “好”

        肆雪转去取餐，俪娟有些羡慕的看着肆雪的背影，轻柔的说：“我可以问个问题么？”

        “哎呀，在哥哥面前没有那么多规矩。娟儿想问什么就问吧。”

        张汝凌也很认真的，等着俪娟的问题。

        “雪儿……是怎么能成为先生的的？”

        “哎呀，这个可是说来话长了。嘻嘻，回去给你详细讲吧。哥哥为了雪儿倾家产，当时可是闻名全公司了呢。”

        “哦？”

        “别听她的，没有那么夸张。要说也简单，就是我自己把小肆买了。”

        “你买？”

        “嗯，调教来就是要卖给人的。我自己也可以买呀。”

        “买完了哥哥就只能靠我养活了。”

        “哦……”俪娟有些失落的停顿了一，“看来，雪儿一定有特别引张先生的地方。”俪娟看看小柔的，又看看自己的。

        “肯定不是――肯定不全是。”小柔修正了一让描述更准确。

        “本就不是！我有那么只注重外在么？！”

        “哦……”小柔和俪娟相互对了个有涵的神，“里面更舒服~”

        “我不是那意思！”

        “那，张先生说是因为什么？”

        张汝凌被这么一问，安静来想了想，自嘲似的摇了摇：“仔细想来，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可能就是机缘巧合吧。她是我调教的第一个，所以有特殊的吧。”张汝凌似乎明白了俪娟的心思，补充说：“我可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没福气享受那么多。能够有小肆这么一个就已经是我财力的极限了。虽然她不算完，但也凑合……”

        “哥哥你竟然说雪儿凑合？！你就不怕她忽然现在你背后？”

        张汝凌都没回的说：“不会，都没听到她的铃铛声，肯定还没回来。”

        “哎呀，真的是她的铃铛声啊。我还想问呢，雪儿上也没带什么首饰，为什么走路有叮铃叮铃的声音？”

        “你一直不知么？你这几天都没看见？”

        “是呀，前两天正赶上雪儿来例假，每天穿着短。俪娟又睡我宿舍，所以没见过雪儿的……嗯？俪娟？”

        小柔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俪娟忽然一副暗然神伤的样。发现小柔注意她，她连忙抬起，摆摆手：“哦，没什么，你继续说。”

        “嗯……反正，你回去看看就知了。嘻嘻”

        “你的状况，是不是……不了酒才被送来的？”张汝凌锐的捕捉到了刚才俪娟的神。

        俪娟盯着张汝凌愣了一，然后。

        “我大概，已经不会来月经了。”沉默了一阵，俪娟继续说，“庄主专门挑的我们三个，都是已经不能再用的酒。另外两个，有一个也不来了，另一个周期紊乱。不知回去后，会把她们两个怎么样。呵，我这样的，是不是特别适合？可以天天给人用。”

        俪娟调侃似的语气，反倒透更多的心酸。听得张汝凌和小柔不是滋味。

        “你们在说什么？”三人正沉默时，肆雪回来了。

        “说你哪来的铃铛声。”小柔回答。

        肆雪放，扭动一屁，裙底传清脆的铃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