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它甩了去,在空中形成了月牙。你因为舒服而本能夹起的再次被男人湿的两手扳回床垫上。
即将释放的再一次被堵回怀里,到乱窜,无发,难受得你就跟后一样搐,可除了折磨以外没有任何痛苦。
一番挣扎和扭中,你的脑袋已经从靠在他上落到他的间。他还穿着刚刚门回来的一套西装,上面有他的散发的诱人荷尔蒙。你刚刚伸他,腋便被他提起,将你拉扯起来,重新靠在他膛上。
你上气不接气骂:“你哈……混!不是笨,是哈、是混!哈……讨厌死你了……哈、哈……”
你没法看到他的表,只觉他嗤笑一声,拉起了西装衣袖,让你生不如死的手指又有了动作,再一次爬上花唇,着腻的肉轻轻拉扯。没几,你再次舒服地哼起来:“啊……用力哈啊……好棒……啊……最、最喜……啊……主人了哈啊……”
“不讨厌了?”
“啊……不讨厌了……呜……”
手指陷了唇里,不再照顾阴,而是开始在花周围打转,时不时挤去一些。
“把分开。”
你呜咽着把两放去,可是他没抠几,你又舒服地夹了起来。
“你这样怎么让大家看清?分开,自己好。”
你努力把固定好,可它们就像被其他人控制了一样不听使唤,而阴的酥麻传到手上,手也没劲压制它们。
“分开。”他的声音冷去了。
“……压、压不住啊……”
手指跑回了肉上,突然用力搓起来,酸涩就像即将爆炸的气球,堵住了你的每一个空隙。你更是无法自控地夹紧了,大挤着他的手。在膀胱即将绷不住,大脑快要化为混沌时,手指成了巴掌,猛地扇在你的屁上。
快如同淫再次泻了去,变得毫无用,在用力而响亮的“啪啪啪”又疼又,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一次又一次被扼杀的崩溃。
恍惚中,你还觉得阴依旧残留着前的酥麻,于是奋不顾地将两交叠起来,收紧花,尽可能保留那觉,然后努力靠着肌肉的力量自,延长去。
然而男人连这不烈、但能给予一丝藉的快都不允许你拥有,他将你扶正,又把你的扒开。你咬牙死死闭着,可怎么敌得过他的力气,只能在崩溃中大哭着,两再一次被分开,那让你又又恨的手指回到场上,控制着你的绪、你的、你的一切。
“……呜哇……我不要了啊啊……不要再摸、啊!……哈啊啊!……求求你……”
指腹在和肉之间轻轻游走,像踮起脚的小人,勾得你腹以都跟波浪似的扭动摇摆。它还经常蹭到,不停地刺激那里,像是当成了开关在玩,一开一关,让你老是紧绷肌肉,总想,可始终完成不了这个动作。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