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差不多就这些。”
看着安娜合上了已经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有一刹那她以为自己走了学校的心理辅导室,不对,他们没有那么专业。安娜的问题越细碎,就约让艾琳觉得她是的的确确想要帮助自己。在潜移默化之中,少女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对安娜产生了信任。
“那么现在,我们开始行第一门课程,如何眠你边的人。”将笔和本随意地扔在桌上后,安娜从椅上站起。
“!眠?!”艾琳重复了一遍,生怕自己听错了。
“对。就是眠,啊,不过确实有些笼统,反正就是包括心理诱导,暗示,条件发,总而言之,就是要在你边人,尤其是在你喜的那人心里,种一颗种,让她会自然而然地觉得你可。就比如,每当你穿白短裙的时候,你就表现的特别温柔,特别贴,久而久之,你每一次穿白短裙的时候,她都会变得更开心一些。”
“哦――――――原来是这样。”
“不然呢,你以为是怎样?”
已经有了经验的艾琳此刻选择闭不言,她当然不能说,作为法少女的她第一刻听到眠二字时,满脑都是洗脑,恶堕这些衍生词。
“现在我就要教你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安娜并没有追问去,“首先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现在要给你摩,你想要摩哪个位呢?”
“啊?摩吗?”艾琳有些跟不上安娜的节奏,但还是如实回答了,“左肩吧,前两天比赛,好像扭到了。”
安娜的手上并没有留长指甲,也没有染,显得十分净,白细长的手掌轻轻地搭在了艾琳的肩上。“那么,我开始了。”
不知为何,艾琳总觉得她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小了。
手掌的力度恰到好,不轻不重,让原本僵酸痛的肩膀慢慢有了舒缓的趋向。隔着布料轻薄的夏季校服,安娜的温度毫无保留地传递艾琳上,很温,而且逐渐变得越来越,就像是在理疗。广播里放松的不知何时从电行乐,切换到了柔和的轻音乐,虽然声量不大,却好像能直接从耳朵穿透到艾琳的脑海里,形成图案,形成画面。
“呃。啊~~~,安娜,所以,所以,那个方法是~~”察觉到开始昏昏睡了,艾琳勉地挤一个问题,让自己保持清醒。
“就是我正在的。”红发少女的神已经变了,从原来的认真正经,变成了如今的愉悦和满满的控制,就像是在盯着猎的毒蛇。
“让你喜的人变得舒服,是最直接的让她觉得你可的方式。”安娜耳语。
“啊。啊。啊~~~~那,那,我该,我该怎么呢?”少女的半耷拉着,时时刻刻要睡着的样。
“好好的受就行了。艾琳是足球的对吧,应该知不教练教多少次动作,都不如亲踢场球要来的有效对吗?”安娜的嘴,离艾琳的耳朵越来越近,仿佛一秒就要咬上去。“来,把呼变慢,放松全。你不必去思考,不必去记忆,只要受,将一切都交给我。”
“是。是。不用思考。不用思考。只要~,将一切交给安娜,就,就好了。”
“艾琳。”
时间又过了五分钟,中途无论是安娜还是艾琳都没有再开,房间里,只有艾琳缓慢地呼声,以及广播里的音乐。
发觉到艾琳的呼频率已经接近统一,安娜又念了一般她的名字。
“艾琳?”
没有回答。
“呼――――――――――”安娜・考斯菲尔一边长了一气,一边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刚才的种种演绎里也只有怕麻烦算是她的本之一。
工作中要带乐趣,这是安娜的信条,所以在【乘客】到来的早上,她决定选择随机取一个眠媒介来完成工作,但是当她看到“摩”两字时,差直接连带着摇号件一起把手机摔了。
作为家族里首屈一指的【船夫】,安娜在常规的眠以及神系术式的构筑上都很得心应手,但最大的优势,还是在于她的多变和临场反应。这个独属于她的楼层,上一周是一家酒吧,二十天前是一间停尸房,现在,为了这个新【乘客】,这里又变成了所谓的训练营。
从环境的布置,到眠音波的挑取,再到选择相模式,安娜为了能够较为合理地对艾琳行摩,使了浑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