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背景的或归属于某个势力的法少女。大概再过几天,就连敷衍的搜寻都不会有了。”
安娜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刺着法少女的后脊梁,艾琳不需要去求证真伪,自己至今还被禁锢在这,便是最好的证明。心寒与悲凉,尽法少女都有着随时牺牲随时奉献的觉悟,也依旧会如此觉。
“至于社会上,恭喜您,登报了,好像也登了新闻,两三天都沸沸扬扬的,学校被迫停课,毕竟除了您还死了一堆保安,虽然没有发现您的尸,但有关悼念你的公共网站已经有了快百万的浏览量。至于您的母亲~~~~~”
艾琳终于抬起了,白的血丝较之前更甚,目光中的威胁与杀意犹如上膛的枪,之后听到的任何一个字,都有可能扣响扳机。
“您的母亲,很。”用汤匙舀着碗中的汤,安娜淡定地承受着来自另一人的压力与怒火,“既然没有尸,那您一定还活着,抱着这样的决意,至今这位女士还依旧在40到45区块之间不知疲倦地发着寻人启事,揪着每一个碰见的陌生人询问。”
无声的泪,还未等安娜说完,便已经不受控的从眶中淌,无法停止,无法收回。泪滴在餐盘上,滴在刀叉上,模糊了少女的视线,模糊了少女的思绪,她,法少女艾琳,真的好想,好想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对她手,我什么、什么都愿、愿意!”近乎祈求的语气夹带着少女的啜泣,艾琳心里清楚,唯有卑微和顺从才能不让自己珍的人受到牵连,哪怕是赤跪,哪怕是伏地足,在调教的最后一日,少女心仅剩的一丝反抗,仅剩的一丝自尊,于安娜地轻描淡写中,灰飞烟灭。
洁白的手帕被丢在哭泣的艾琳面前,轻飘飘地,没有声响地。
“吧。你也不必如此
,至少我,还没有这么卑劣,你的家人、朋友、还有那个不知叫什么名字的暗恋者,我懒得动,也没必要动。”也不知为何,安娜从来不喜看别人哭。
略了拭了一,法少女的面仍旧狼狈,些微的鼻涕还耷拉在由于绪激动而红彤彤的脸上。尽如此,艾琳还是尽可能地咧嘴角,朝着那个折磨自己,玩自己的家伙,真诚地说。
“谢、谢谢。”
“你谢你酬宾哦。”安娜角又又又搐了起来,一副即将呕,仿佛吞了别人的表,“艾琳小的脑该不会短路了吧?”
“我、我只是――――――”
轰!
带有着穿透力的炸裂声,伴随着一团黝黑、好似卵的球以极快的速度,砸向了房间外不远的空地上。音浪、气和尘土在一刻向四周迸,震碎了艾琳旁的玻璃,透明的镜片变成细碎却尖锐的刀刃,距离少女的球只有数厘米。
艾琳意识的闭上睛,等待痛苦甚至是死亡的降临,脑中闪过母亲和伊森的脸庞,闪过这短暂一声经历的喜悲。
就这样死了,或许也不错。
再睁开,已是数秒后,望着安娜不算伟岸的背影,严严实实地将自己挡在后,法少女一时间有些恍惚,好似又回到了那一晚,那个学校礼堂。
安娜转过来,衣服仍旧整洁净,丝毫没有受刚才的爆炸影响,但脸却是艾琳记忆中最难看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