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李娅和手怪的心都漏了半拍。
克里图特看着吓得花吞失的她,脸上冷笑愈隆:“你也知自己错了?”
“老师,我”莱狄李娅低了。
“你不必辩解,我自有公断。”克里图特冷声,“这件事之后再说,现在我问你:手阁觉得,埃西乌斯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手怪叹了气。他知这件事瞒不住克里图特,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暴了。
“埃西乌斯”他想了想,用魂说,“我觉得他其实算是个无大志,一味追求享乐的人吧。格上比较任,对一切都充满好奇,永远在追求乐趣的路上,就好像一个孩童,乐此不疲地探索这个世界,为每一段新的验而雀跃。”
莱狄李娅连忙把这段话复述了一遍。
“所以,他觉得,这个埃西乌斯找你,只是为了乐,其本人对你并无兴趣。”克里图特总结。
“是的,他真的非常非常像一个孩,任,而且只在乎快乐。”莱狄李娅。
克里图特神稍霁。在他看来,手怪像是个有一定经历但依旧涉世不深的年轻人,不能完全相信他的判断。但埃西乌斯一不从政二不经商,又是个家境殷实到足够挥霍一辈的大贵族,照理说不该有多少心机和演技,凭手怪的阅历也差不多够用了。更何况,这个评价与他的老报告的如一辙,怎么也不像是演的。
所以,他相信,埃西乌斯真的就是这么一个顽童般的形象。
没有心机,没有威胁,实力又足够,如此看来,这埃西乌斯倒是陪莱狄李娅调查的绝佳人选。
“既然手阁这么说了,那我便允许你继续和他调查。”他缓缓说。
“老老师?”莱狄李娅吃了一惊。她本来觉得自己的调查行动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克里图特竟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只是让你明白自己的可笑而已。”克里图特冷笑,“就算有手阁协助,凭你和那个埃西乌斯,又能调查什么名堂?”
莱狄李娅低,不敢说话。她也清楚,单凭她和埃西乌斯那没苍蝇一样的脑,调查恐怕现在还在卡着壳。
“你现在先想想,你这次,究竟错在哪里。”克里图特冷冷地看着她。
“我,我不应该不听老师的教诲,私自行动”莱狄李娅像个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乖巧地站着,检讨一样地说。
“那我为什么要这样命令你?”克里图特又问。
“因为这不是我应该的事”
“你也知!”克里图特冷笑一声。
莱狄李娅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噤若寒蝉。
“没有了?”克里图特问。
“还还有”莱狄李娅哆哆嗦嗦地说着,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看来你还是毫无步。”克里图特叹,“阿米尼乌斯已是浮汞,佳力图斯更是拥趸如云,你涉这趟浑,可曾考虑过自己的安危?若被怀疑,他们理你一个柔搞不过举手之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