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像只受惊的小鸟一样。
克里图特也懒得安她,便直接:“这段时间,我也对阿米尼乌斯多有调查,与你今日所得颇为吻合。”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现在看来,特雷萨可不是要我扰佳力图斯的选举这么简单,这阿米尼乌斯,背后有大秘密啊!”
“所以老师,这到底是”莱狄李娅忍不住问。
“信息太少,无从判别。”克里图特摇,“但,中窥豹,可见一斑。”
他分析:“据我所知,阿米尼乌斯三个月前便已在为佳力图斯筹备选举,但一个月前,他突然偃旗息鼓。照你们所说,那个时间,他便已没有再关注佳力图斯的选举了。而此人心狠手毒,唯利是图,能让他放弃支持选举的扬名之机,那势必有重利为诱。他这一个月密会达官显贵,想必是因为此事。”
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这件事,自然就是你们现在在调查的,阿文庭山的那件事了。如此看来,是有外来人,便是以诡异能力取走饭的那批人,给他带来了一笔莫大的生意。这笔生意利颇丰,以至于他竟能放弃筹备了两月的选举,而全心扑在了这笔生意上。”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来,开始整理思路。
外来人,能带来什么生意?
其实能有很多,价值巨万的珍宝,倾国倾城的女,乃至于关系一国的契约所以从这个方向,是推测不什么东西的。
但,还有一条线索,便是袭击被释的那两个刺客。
为什么对区区一个黯铁级的被释,要用上如此的阵仗?
克里图特绝不相信这是为了报复叛徒,就算刺客背后的黑手真的有这么小肚鸡,也不至于用这样拐弯抹角的方式报复,随便曝几条黑料,刺杀几个重要隶,就已经足够阿米尼乌斯难受的了,何必特地去难为一个作为暗的被释?
但,如果不是为了报复,那是因为什么?
克里图特到有难以为继。
不,不对,还有线索那就是特雷萨。
阿米尼乌斯的生意,佳力图斯在关注,或者说,至少阿米尼乌斯本人应该是觉得,佳力图斯正在关注,不然他的被释也不至于在被刺客袭击时问对方是不是佳力图斯的人。而同时,这桩生意,特雷萨也在关注,并且关注程度很,甚至委派克里图特行调查,并许以外事裁决官的位。
佳力图斯,特雷萨,这两方同时度关注的事,基本只可能有一件,那就是几个月后的执政官选举。尤其是特雷萨,他已经背负了上千塔特的债务,现在就指望来年当选执政官,以咸鱼翻。现在的他就像一位孤注一掷的赌徒,赌自己能当选,若不能,迎接他的将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可以说,他全的注意力,如今都在选举上。那么他特地托人去办的事,绝对也和选举脱不了关系。
那也就是说,这笔外乡人带来的生意,足以影响到来年的大选
可是,凭什么?外乡人连选票都没有,凭什么能影响路穆的大选?
克里图特轻轻摇了摇。现在的线索太少了,分析不什么的。
但,既然是这么一笔利丰厚的生意
他忍不住冷冷地笑了起来。
“莱希亚,你来这里,便是要告诉我这些么?”他问。
“不,老师”莱狄李娅轻轻摇,“只是,我们调查阿米尼乌斯,只是为了阻挠他支持佳力图斯那现在,他已经没有再支持佳力图斯了,调查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