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后者给他带来更为巨大的快乐。
阿巧当然也注意到了楚南嘉的变化,心里不由暗暗着急。
虽然女给人觉淫无比,稍加挑逗便能在男人迭起,但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装来的,她们之中有不少人要比良家妇女更难有。
尤其这一行时间久了,往往纵过度、对男人极其厌恶、将交视为工作,更难以有亢奋的。
交带来的刺激并不足够烈,小灵的帮助也无法起到决定的作用,心里焦急烦燥更让温吞般的不升反降,阿巧决定装作来了,自己的装的本领非常明,几乎每次都能蒙混过关。
「好!我!用力我!我要来了!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要来了!」
阿巧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悬在空中的拚命扭动,就像快要了一般。
突然她听到后的男人冰冷的声音:「别装了,要来就来真的,再搞这种虚的,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顿时尖叫声戛然而止,阿巧心猛然一沉,看来今天是糊不过了。
无奈之她只能迫自己静心来,努力受着小灵和后男人给她带来的刺激,脑海中浮现起曾真心相过的男友,回忆着和他在一起时的快乐和激。
虽然她看上去不再像刚才那样淫放浪,但这次肉却真真实实地不断攀升涨。
楚南嘉虽没有什么经验,但凭着锐的察力也能分辨她是真的兴奋还是装的,如果刚才算她来了,在祖万通动手时自己肯定要据理力争。
但被仇胜戳穿后,她是真的亢奋起来,虽然到应该还要有一些时间,但肯定会比自己要快。
宓寒影察觉到她心的焦急,她一边吻着楚南嘉,一边开始扭动起自己的,紧贴在一起的乳房开始互相碰撞、挤压、摩,她想通过这种方式给对方更多的刺激。
祖万通的手掌绕过纤腰来到楚南嘉的私,指尖轻拂过的花唇,虽然还是紧紧闭合在一起,却已能受到湿的气息。
指尖在那条隙间来回轻划了数,最后停留在花唇上方那颗小小的花上,轻轻地拨,顿时楚南嘉低低的哼声音调骤然拨。
祖万通本想浅尝辄止,但却太想听到那销魂的声音,于是又娴熟地拨起来,这一次楚南嘉叫声的音调又了不少。
楚南嘉再次确认了自己的阴极为,如果祖万通持续对阴行刺激,真有可能比对方更快地,所以她故意不去克
制呻的冲动。
虽然到极度的羞耻,但她还是希望祖万通继续这么。
但他摸了一会儿,手掌最后还是离开了自己的私。
在两人乳房的互相挤压,宓寒影的乳汁又一次了来,很快四只同样丰盈的雪乳都被打湿,就如涂抹上了一层油脂,在昏暗的灯光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阴森的牢房里弥漫着的肉气息,祖万通一边耸动着阳,一边扬起手掌向楚南嘉雪扇了过去,在清脆响亮的击打声中,如蜜桃般的雪印上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被当众打屁无疑极为羞耻,这一掌生生地让肉消退了几分。
虽然楚南嘉的、对刺激的程度可能比那个叫阿巧的女人更,但对方心甘愿地为金钱而买肉,而她则是遭受着极其残忍的奸淫暴,这是两人亢奋程度低的关键因素。
楚南嘉意识到了这,如果不能暂时忘记或无视痛苦、羞耻、屈辱,她无论如何也难以真正亢奋起来。
祖万通手掌又一次重重拍打在她的屁,这一次楚南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