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行过的……」
「金掌门这说的是哪里话,驯礼之法乃祖宗之法,虽是行过,岂就不能再行」
盛兴节见金香玉退让更加得寸尺,手顺着衣襟了双峰之中,着饱满柔的双乳,金香玉咽了这气「驯礼多年未行,礼节繁杂,仓促之间准备过于简陋,若有不足之还望都督见谅」。
「哪里,哪里,金掌门尽快准备便是」
盛兴节就是要拿邀月的师傅和她的师伯师们气,哪里还什么准备的充分不充分,当年盛尧驯服尹烟之后,让尹烟从女中挑选人手训练为左右侍卫,尹烟训练女完成后,特意在都督府之中向盛尧献礼,以示忠心臣服,后来尹烟成了峨眉派掌门,这献礼就成了驯礼,历代峨眉派掌门都会在移交掌门之位后带领同辈盛家行驯礼,以表忠诚,金香玉盛家时自然是已经行过,只是如今盛兴节又要求,既然不能现在翻脸,便奈何他不得。
金香玉钻盛兴节的怀里欠行礼「都督这般说了,妾就去喊妹们过来,给都督筹办驯礼」,说完转就要走,「等一等」
盛兴节拉住金香玉的衣袖,伸手在金香玉前的衣裙沿着脖颈一路竖着指划开了衣裙,了包裹着乳的紫小衣「金掌门如此材,若是不显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倒不如效彷祖师尹烟赤过江,岂不是谈」。
金香玉一时气结,不知是该气自己的祖师过于淫贱,还是该气盛家欺人太甚,当年尹烟为了向盛尧展示训练成果,命令一众女不得穿裘,半真空提着衬裙施展轻功过江,尹烟更是穿着裁成条状的锦缎裙轻功渡江,随风摇摆裙底风光尽显。
盛兴节得意洋洋的伸双手在金香玉前狠狠了两把,让她就这样上半敞开衣去召集其余与她一同都督府的峨眉派上一代弟,举行驯礼,盛兴节还特意派人知会邀月,告知她这几日便要举行驯礼,邀请她前来观礼,报信人了都督府稍加打探便知晓邀月仙去了母亲桑青虹那里,便飞奔往城东别院而来,这会邀月正打算与母亲告别返回峨眉派,听到盛兴节邀请自己前去观自己师傅的驯礼,剑便要砍了报信人的脑袋,多亏了桑青虹拦住。
「嫣然,莫要冲动,峨眉派终究是伺候盛家起家的,从祖师那一辈开始职责就是侍奉主,只要盛家还是一天峨眉派的主,咱们就得守本分,不得那犯上作乱的事,不然岂不是让天人戳嵴梁骨骂我们嘛,蜀地武林又会如何看我们峨眉派,家弑主天地不容啊」。
邀月长舒了一气,压着自己心里的怒火,「母亲,十几年了,自盛家在苗疆惨败之后,我邀月执掌峨眉派苦心经营十几年,让峨眉派终于摆脱了盛家家的形象行走在武林之中,可现在若是又举行驯礼,向蜀地乃至天人再次宣告峨眉派是盛家家这个事实不会变,武林中人蜀地百姓甚至天人又该怎么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