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全胜的消息瞬间天震动,呼罗通得知消息后立即决定改变战略,原定的西征先定关中再江南的计划改变为直取江南,不在关中与李元景行寸土必争的惨烈的攻城战,留一万人驻守关中,率领八万大军掉向南攻,并倾尽人手从草原和北方征发大量牧民为兵南,夏王爷李元景得知消息后召集众人商议,皆言不如南攻取上庸等地,即丧于东,何不取之南,李元景欣然同意,派遣曹曼为主帅,司徒婧为副帅南攻打上庸,劫掠涪陵江汉等膏腴之地。
而对于南黎乃至王家而言无异是毁灭打击,尽王离尚在但王家在朝野之中威信尽失,王通斌因协助作战不力供应粮草不及时为由剥夺了长江沿防的统帅职务,改任东海总兵官,连爵位都剥夺了,而平日里哪怕王离赋闲在家里,经常也有官要员来拜访,此战过后王离府上也是门可罗雀,再无人来走通门路。
更要命的是,由于王导和王诏麟的死(南黎认为王诏麟也死了),早就试图削弱王家势力的嫦汐女皇立即剥夺了王导和王诏麟名大分封地共计六州三十七郡,包括宣州、滁州、安陵、赣州、景州等,换往常,这些家族封地都是被经营的针扎不,泼不,朝廷胆敢收回直接会着大家族造反,但如今大军全军复没,王家族长死,人心丧尽,依附于王家的各个小宗都纷纷选择另投别家,直接让王家近乎是一夜之间沦落为二世家。
王家如此,南黎也不好过,王导和王诏麟带领的十万大军是整个南黎最为锐的士兵,一战全军复没,朝野上人人皆畏奈曼如虎,从淮北一线至长江沿岸的守军全线崩溃,奈曼大军还远在百里之外守军便丢城而逃,更为夸张的是,奈曼人仅数十骑便吓得宣城守军溃散,以至于十几个奈曼人就能拿县城,数十名奈曼人就能拿州城,从淮到长江全境范围,无一兵一卒行过抵抗,有人言:野狐岭之战后,南黎之兵见寇而逃者为上勇,望风而逃者为中勇,误听而逃者为勇,凡有敢死之士守家卫国不过一即溃矣。
约有数千人的队伍缓缓接近巢城,正中升起金羊毡旗正是太后阿兰伯颜亲至,野狐岭之战后,阿兰伯颜便率领着亲卫们如秋游一般一路南,所过州县无不是开城投降,豪绅士族无不是献财献女乞求活命,一路招降竟是有了数千之众。
巢城因被巢湖围绕从而得名,巢城虽然名为城也不过是比较大的岛,与外界相连的只有八座铁索桥和一条浅浅的陆桥,离那桥还有十几里地时便已经无了人烟,这里原本生活的居民皆被赶走,以防止有外人混巢城之,八座铁索桥各有一队骑兵侍立于前,这也是巢城范围仅有的男士兵了,凡是南黎有识之士人见之便是一阵叹息,空有锐骑兵却不知用于战场之上,用来守家护院不过是暴殄天罢了,相距巢城约有二三里路,「这便是巢城了是嘛」
阿兰伯颜站在御撵上望向面前的城池,「启禀太后,正是巢城,待才前去为太后献城」
已经更名为麟公公的王诏麟立即跪在御撵前。
守卫骑兵们见是王诏麟纷纷跪拜,打开了城门,过了铁索桥一座耸的城堡拦在面前,城墙八丈用石块一块一块垒砌起来,也不知当年为了建造巢城花了多少人力力,城墙上每隔三步站着一名持械护卫的女,这些都是军,是王家自小调养的女修炼武功对王家绝对忠心,这些军上披着金属护甲但只能堪堪遮住心脏和阴,大片大片的肌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