澱君動了動握著分的手。
一點一點地、上晃動著——
慢慢地給歌手帶來快。
“每次見到……啊,嗯……”
“怎麼了?不能暢地唱嗎?”
“啊、天守……啊、額……”
澱君隻是稍稍加快了撫分的速度,
歌手就舒服得連話都說不來了。
“如果珍惜你的小命,就唱去吧,不然……”
“哦……啊,哎呀……”
但是,歌手已經完全不能唱歌了。
手指成的環在雁首上套著,那種快讓歌手直不起腰。
澱君將體貼上了他,歌手的體不停地顫抖著——
“啊要來了……啊,啊啊……!”
就這樣,大量的白濁飛濺在了澱君的手上。
而澱君則繼續用手指玩著一邊動一邊吐的肉棒——
“啊……啊,啊啊……”
直到結束,他的分都被澱君那妖豔的手指把玩著。
經過竭盡全力的釋,歌手的體已經完全鬆弛了來。
在澱君的淫亂玩,他完全變成了沒有骨頭的人——
“啊……嗯……”
“不唱了嗎?那我這就來葬送你。”
澱君鬆開了握住分的手。
那白魚般的手指上,已經粘滿了種——
“正好妾的肚餓了,你的血肉我就收了。”
澱君的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然後,她的體慢慢地發生了變化。
從腰間伸的好幾條尾巴,還有逐漸大的肉體——
“啊……啊啊啊——!!”
歌手臨終前看到的,是一隻揮舞著九條尾巴的巨獸影——
進大阪城的男人們再也沒法回來——
人們悄聲議論著這樣的言。
不過,也有人認為這是德川方散布的謠言,本不予理會。
而今天,也有各種各樣的男人被招進澱君的房間——
有個自稱豪的男人,在澱君的肉壺裏,連三次擺腰都沒忍住便達到了。
有個曾經揚言要抗拒任何誘惑的僧,在澱君的吻,輕易地打破了戒律。
有個自詡對自己忍耐力很有自信的武士,在澱君的乳溝中多次了白濁。
還有個用劍達成百人斬的武士,被澱君的技得像孩一樣哭泣。
每個人都是徒有其表的無聊男人。
澱君壑難填,男人們無一例外都被澱君吞噬了。
“真無聊……叫一個男人來。”
然後,被帶進澱君房間的是——
一個連衣服都沒穿好的少年。
“還不還是個小孩嗎……怎麼回事?”
澱君聞了聞,卻連雄的氣味都沒聞到。
最近,澱君將男人的選擇交給了手——
但把都沒通的小孩叫到這裏來,是要什麼?
“小,你來幹什麼?你知我想要什麼樣的人嗎?”
“那個……媽媽生病了,需要藥。
如果取悅貴的夫人了,聽說能拿到很多錢……”
事實上,少年連取悅的意思都不明白。
“哎呀呀……”
澱君一臉驚訝,但她的嗜心漸漸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