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得不承认心海教教主的邪法确是深,你也不必过多苛责自己,有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得救,不过好消息是心海教总坛也已被攻破,妖人在包围圈中翅难飞,无法再祸害众生,只需让他们伏诛,世间便再也无有此惨事发生了。」
清绫闻言,上了熟悉的解说模式,抄起一个白瓷净瓶不断摇晃,却被吕义熟悉的打断了。
清绫本来想佯装生气,让楼赤心觉得自讨没趣,从而赶紧回去,没想到她对温度是
「心海教教主控制她们的手段可称神异,研究了这么几个月,别说是解救之法,就连她们的久经遭到了何种改造,为何会对心海教如此虔诚狂都不知。」
清绫见吕义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将椅稍微转了个方向,面对窗顺势咳嗽了两声。
吕义指着一块厚重的铁门说,既是为了打断清绫,也是心中却有疑惑。
「咳咳,楼师,熬夜是一种很伤的行为,而且偷听人说话也是一项十分不礼貌的举动。」
吕义拍了拍清绫的肩,缓缓言安,清绫听在耳边,在心里,朝着吕义笑着,这才稍稍振作了一些,「好了,我就不打扰了,看你睛有些红呀,时间不早,还是早些休息吧。」
楼赤心闻言丝毫不怒,只是反笑,轻轻拍了拍屋门的背面,似乎早有所知。
「请问楼师寻我有何贵?看完了义哥哥和时姑娘的好戏之后,差不多也该回屋了吧?」
吕义同清绫互相告别之后,几步踏,便已回到了房间之中。
清绫说罢话锋一转。
「唔。」
「话说这里就是之前叫人挖的地室?之前你让师傅给你活捉了几个教徒,锁在里面,随时研究,我之前有好几个晚上都隐约听到她们如同办那事的叫喊声,也不知你的研究展如何?」
后魂还,两粒包你千杯不倒,三粒……」
楼赤心闻言先是本能的一惊,转瞬便恢复平静,一脸无奈的推开了门。
「这门是为了防止她们突然逃来,平时我会定期给她们喂大剂量的麻痹药,不然极其危险,不过还好云师傅帮我卸除了她们的武装,发生意外的可能非常小,唉,只是……」
清绫说到此,神黯淡,摇连连,十分自责。
「嘿,你这小妮,只许你偷听师弟,就不许我偷听你是呗。」
「说这么多,你还不是一样在熬夜吗?」
清绫似乎对被窥伺十分不悦,本没理楼赤心,而是话语之中夹枪带棒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