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前,我又想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第二天仍如往常一样,妈妈叫我起床,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唯一不同的是她显然昨夜一夜没睡,两都是红丝,还不停的打着哈欠。梳洗过之后我就门上学去了。
我是独,自幼父亲就过世了,妈妈从二十五岁就接掌了父亲成衣的事业,十几年来虽然不乏追求者,但是妈妈大概是因为怕我不喜的缘故,所以一直没有改嫁,也许是长期担任主的关系,需要与人交际,所以妈妈对自己的保养一直得很好,一都看不来快四十岁了。
也许是我自幼都没有妹的缘故,对于妈妈,我的依赖心特别重,但是却没有料到最后会变成一种恋母结。
由于昨天的事,让我一整天都无心上课,到了午我照往常一样打了一通电话到妈妈公司,但是公司的人说她今天没到公司。我想她大概想把昨天没看完的日记一次把它看完吧!所以没去上班。
傍晚,我回家后妈妈正在饭。
“妈,你还好吧?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噢妈今天有不太舒服所以”妈妈显得有些不自然。
我洗过澡之后迫不及待的回房打开暗柜,果然,书背上的那发已经掉落,妈果然有再来拿过。除此之外,我发现另一件事,就是我收藏妈妈的那些三角,突然颜光亮了起来,而且整整齐齐的折好,叠成一叠,我拿起来看,上面有微微的余温,好像刚从烘衣机里面拿来一样。
“怎么”妈妈显然将那些三角都洗过了,而且不由自主的用女人的本能把它折叠好了。
莫非她并不反对我拿她的三角自,而且好像有默许的意味。
于是我打定了主意,正式开始我的计划。当晚,我在日记上写着:
“妈,不知为什么,今天都无心上课,心里一直想着你,我快发疯了,我想占有你。给我吧!妈,我要你。”写好之后一样放上一发再锁上。
第二天我刻意比妈妈早起,然后让起的阳伸外面,再用被单盖上。一会儿,妈也起来了,照惯例她会掀开我的被叫我。我闭上睛装睡,听到妈妈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果然一把就掀开我的被单,我闭着睛想像她此刻的表。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妈妈一直都没再有任何动作,五分钟过去,我终于忍不住睁开偷看,发现妈妈像中邪一样直楞楞的盯着我的阳发呆。
我心想,成功了,但是这样耗去也不是办法,我就故意翻了个,妈才像大梦初醒一样匆忙把被单盖上。
“小小俊起床了。”妈妈的声音细得跟蚊一样,我不禁暗笑,这样叫人怎么叫得起来。
我最后还是假装睡惺忪的翻醒来。
“妈早啊!”
“早该起来了”她好像还没回过神来。
我故意随手要把被单掀开,妈妈看了我这个动作,仓皇的迅速回过,实在好不自然,我也觉得如此戏自己心的妈妈有些残忍,就匆匆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