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个死胖继续玩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阿尔瓦心里突然涌起一怒火，他张开嘴，想要反驳萝嘉尔——例如指责她不应该说这么贱的话，要更自一些，以及不该把“跟他们走”和“继续待在酒馆”等同，他们和瓦格纳可不一样，以瓦格纳这个死胖的好程度，他接来肯定会不停地凌辱玩萝嘉尔，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他们之前的那样。

        阿尔瓦呆呆地张着嘴，他忽然说不话了，怒火中酝酿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词句半个字也吐不来了，他手足无措地蹲在那，看着萝嘉尔低垂的侧脸，想要辩解几句，却越想越心虚。

        自以为是的温劝说被无揭穿，阿尔瓦终于意识到了，他其实和在他的预想里摆在敌对位置上的其他男人——包括瓦格纳在，本上就没什么两样，正如萝嘉尔所说的，其实他们都一样。

        如果阿尔瓦能厚脸一些，倒是可以覥着脸行为自己辩解几句，例如“我虽然也睡了你但那是因为你说要嫁给我”“也是为了让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才玩那些的嘛”“瓦格纳隻会把你当免费女看的我们不一样的”云云。

        隻不过，阿尔瓦的理智告诉他，这种词夺理的话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同时，自我觉的良好被当麵拆穿后，留的烦躁、羞恼、心虚，让他脸上火辣辣的，颇有些无颜继续待去的觉了。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而是狼狈地站起，丢一句煳不清的“完任务就来看你”之后，就仓促地离开了房间。

        慌乱的脚步声远去，萝嘉尔依旧低垂着脑袋，慢慢收拢起双，伸手抱住膝盖埋去，好一会儿才隐隐飘一句歎息声。

        “哈，都一样呢。”

        第二天，瓦格纳一改之前的态度，直接关门让工匠们全天活，并且在酒馆修好后，很快地付了款。

        虽然在酒馆重新开门后，两个服务生隻来了一个，或许没来的那位是因为预知到了，他被矮一个的少女揪着领丢去这件事将会成为酒馆里永远的笑柄，于是选择直接跑路了。

        但不是瓦格纳，还是酒馆开门后一拥而的客人们，都没人在意这件小事。

        毕竟在有少女服务生养的况，谁还会在意走掉的糙汉呢。

        酒馆关门的那几天，瓦格纳除了带着萝嘉尔又睡了好几天旅馆外，还专门为她定制了新的制服——由近乎半透明的丝绸制作成的紧连衣短裙，以及齐肘的黑丝绸手袜与同的长筒丝袜，是看起来比起端盘更适合站在舞台上的装束，那的大片白腻，裙摆飘扬间彷佛稍微弯腰就能一览无遗的裙风景，踩着跟鞋绷得笔直的修长黑丝，无论哪一样都能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来，然后在望的驱使给自己灌更多的酒。

        真喝醉或者假装喝醉，想要借机扰的客人自然存在，而这时候瓦格纳就一反常态的气起来了，非得当众赶人不可，在见识过几次黑丝跟短裙的小少女拖着醉汉丢门外的震撼场麵后，来这儿喝酒的客人都纷纷老实了来，最多在萝嘉尔为他们送酒过来时，花花的调戏几句占便宜，或者趁机摸几腻小手，幻想一番少女用裹着黑丝手袜的柔小手来服侍自己的场景，就足以一边回味一边酒了。

        酒馆里的客人越来越少，直到镇里教堂敲响了午夜的锺声，这也意味着今天的营业时间结束了，剩的客人们醉醺醺地推门离开，留需要人收拾的残局。

        一般这时候，瓦格纳会在柜台后开始计算今天的收益，俗称“数钱”，两名服务生则要收拾好酒杯桌椅，再打扫一卫生，才能回家休息。

        虽然现在隻有杰伊一个伙计了，瓦格纳肯定是不会从柜台后来帮忙的，平常两个人的活现在一个人来当然很累，但看在加了不少的薪，以及另一个同事的份上——萝嘉尔这一短裙黑丝跟的怎么看也不适合来髒活的滴滴样，杰伊也不好意思抱怨了。

        忙活完后，杰伊着额上的汗，锤了锤发酸的腰，站起准备和其他人打个招呼回家。

        不过瓦格纳隻是顺带的，他其实是想和萝嘉尔说上话，最好能知少女住在哪——然后趁机送人回家拉近距离。

        “哦，你忙完就走吧，回去回去，嘶……你问萝嘉尔？她啊——嗯她晚上就住在酒馆里，用不着你小来献殷勤，快吧。”

        杰伊左右张望半天，却始终没找到萝嘉尔在哪，凑到柜台边上想和瓦格纳别，顺便问问萝嘉尔的况，说了没两句话就被瓦格纳急匆匆的轰走了。

        “难说……不，怎么会是我想的那样呢。”

        杰伊站在街上，望着背后关上的酒馆门，脸一时变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