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有所动作，他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她很不甘心。谭副局长走后，还有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来到这里，她跟着这些人混了那栋房。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男男女女加起来估计不四十个。他们都很年轻，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漂亮妩媚。他们的穿着打扮也比较惹，比如，有不少人穿着夹克。夹克在这个年代是家里有钱有势的年轻人的标。韩淑芳外面穿的是普通服，里面是白衬衫，与这里的气氛很不协调。

        韩淑芳观察了一会儿，溜在厕所里打晕了一个正在解手的女青年，脱了她的夹克穿在自己上。她虽然年近五十岁了，但是因为她长得很，材也没有走形，因此一时间并没有人去怀疑她。

        “喂，你是跟廖哥来的还是跟公来的？”一个男青年走近她，笑着问。

        “哦，我是廖新民的表。”她不动声地答。她之所以选择了廖

        新民，是因为她并没有见过公，不知在座的哪一位是他，害怕破绽。此时廖新民正在与二男三女在一个角落里玩牌玩得兴，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方向。

        “那太好了，我是廖哥同学，曾经跟他住对门。我叫张群，我爸是军区参谋长。”张群说着，将一条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刚才一见这位妇就被迷住了，据他推测，这位‘表’最多也就是三十吧。

        “你好，我叫陈玉莲。”她已经看过关于廖新民的详细材料，知他的所有社会关系。他确实有一个名叫陈玉莲的表。

        他们开始闲聊了起来。张群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过他显然很了解廖新民这个人，谈笑中透了不少韩淑芳不知的东西。张群长得很帅，个大大的。有他的陪伴，她好像觉得安全了许多。只是，张群对韩淑芳显然是心有所图的。她能觉到来自他上的男气息，还有，他的也跟她越贴越近。尽她是一位经验老到的警察，她的心也开始狂起来。张群低跟她说话时，喜将脸贴近她的脸，远的人看了，还以为他们在亲嘴呢。

        渐渐地，这些青年男女们的绪被调动了起来，轻歌慢舞变成了狂躁的扭动，男人们的手也开始不规矩了，不时间会传来姑娘们的笑声与喝骂声。韩淑芳一直留意参加这次聚会的人，竭力想记住每一个人的名字或者长相。这时她忽然发现，张群的一只手伸了她穿的那件夹克里面，捂在了她的脯上。她急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可是他把脸贴在她的脸上，低声：“玉莲，我……喜你。”

        他的声音充满了磁，让她浑酥，几乎把持不住。“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她在心里呼喊着。她丈夫死了这么多年，她竟会在这种最不应该的场合，对一个年龄可以当她儿的男动了！她不禁满脸通红，急切地想着该怎么应付这种况，怎么脱。

        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冲了来，后面跟着两个彪形大汉。那女孩正是被韩淑芳打晕在厕所里的那个姑娘。韩淑芳不知的是，女孩是公的亲妹妹，是这里几乎的所有的男人们巴结讨好的对象。

        “就是她！”那女孩指着韩淑芳对后的两个男人。“就是她打了我，还抢走了我的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