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哥，你好。你骑车的样好威风啊。」

        他现在可以大摇大摆地公安局，因为韩副长给他发了一张特别通行证。

        她祖籍是福建，说的普通话带有较重的福建音。

        他从宿舍来，骑上摩托车往委的大门驶去，准备去加油站加油。

        省委在比较闹的市区，附近的街上自行车和行人都很多。

        这个年代的媒不发达，很多重要的消息都是相传。

        说罢她就不客气地坐了他的车斗里。

        那些年轻人，特别是那些女运动员们都对他投来友好而烈的目光，得他心里有些发虚：我最近是不是太调了？骑着摩托车省委，这确实是比较格。

        「那太好了，我要去少年练球，正好跟你同路哦。」

        柳侠惠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江洋大盗的潜质。

        「侠哥这是要去哪儿啊？」

        「哦，是玉姑啊。我刚才正在想别的事，没有看见你。对不起。」

        陈玉姑不久前获得了亚运会的单打冠军，是中国女羽球当

        中国在七十年代的加油站非常稀少，全国总共只有六七百个。

        每次‘作案’后，他都会仔细地清除自己留来的痕迹。

        她甚至想，等这件案结束后，她就去向王局长要求，将小柳同志招收公安局加以培养。

        柳侠惠停车来，一边跟她握手一边连声歉，他还是没有想起来她到底是谁。

        其中有几张拍摄的是他们十几个人正在奸淫污辱一个年轻的女孩，可以当成他们犯罪的铁证。

        他很快就能熟练地打开档案室的门了。

        第二天晚上他就潜去，从那里偷来许多张‘快乐幸福团’成员的照片。

        她大方地向他伸手来。

芳事先会向他提供一些基本的报，包括各个单位的档案室的位置等等，她甚至还在技术上给与了他一定的指导。

        陈玉姑的个比较矮小，很难猜她是搞哪一项运动的，说她是教练吧又太年轻了一儿。

        守门的大爷见是他，上地上来打招呼，然后打开大门把他连人带车都放了去。

        这天柳侠惠没有‘任务’，因为韩副长去另一个城市参加公安系统的一个重要会议去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我要去给我的这辆摩托车加油，在市少年那边。」

        韩副长对小柳同志的能力非常满意。

        在这个年代，很多资都是计划凭票供应的，汽油当然也不例外。

        他把这些照片交给了韩副长。

        委里面的羽球馆同时也是篮球馆和排球馆，一时间分不过来，羽球队就借用了少年的场地训练。

        不过，柳侠惠在省委早已了名，几乎没有一个不知他的。

        他猜想她应该是委里面的人。

        平时有人问起，他都说这辆摩托是朋友借给他玩的。

        他有一次事先没跟韩副长打招呼就擅自去跟踪公，发现了他们的一隐秘的淫窝。

        她心里对他其实是很赞赏的。

        当天夜里，她第一次把他留在自己的宿舍里过夜，第二天清晨才他离开。

        他只能把摩托车的速度放慢，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姑娘的脸圆圆的，睛大大的，活泼可，笑起来很好看。

        在他后世的记忆中，陈玉姑并不是本省羽球队的，而是在邻省打球。

        另外她还给了他一些汽油票，可以拿着去加油站给他的摩托车加油。

        她严厉地批评了他的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但是可以看来，这些正是她需要的东西。

        柳侠惠有些尴尬。

        她十三岁就当上了专业运动员，十八岁就拿到全国冠军了。

        一个星期前他在堂排队买饭，一位认识的委领导专门带着陈玉姑走到他跟前，给他们俩了介绍。

        在这个质匮乏的年代，没有私人汽车，私人摩托车也极为少见。

        只是当时堂里太吵，他基本上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侠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陈玉姑啊！」

        有了他，她的调查工作的展快多了，而且能够完全保密。

        柳侠惠终于想起来了，陈玉姑是从印尼归国的华侨，羽球打得特别好。

        他太适合这个了。

        这个姑娘看起来熟，可是他不知她叫什么，又不好意思开问她。

        正这么想着，就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姑娘主动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了。

        平时委的大门是关着的，所有的人都从一扇小门。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