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廖家既能吃饱饭又不用重活,也没人打骂她,她在心里早就把廖副司令看成了自己的大恩人,暗决心一辈忠于廖副司令。
廖家的人哪怕是叫她去投河楼她都会心甘愿地照办,绝不会皱一眉的。
廖新民刚上中学时不知怎么得罪了本地的一个氓团伙。
有一次他带着她外时被他们堵住在了一个小巷里。
对方是三个力壮的男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块砖。
崔小青为了保护廖新民,独自一个人冲上去,把他们三人打得跪地求饶,其中一人还被她踢断了骨。
她自己的上也被一块砖砸破了,鲜血直。
晚上回到家,廖副司令了解了况后,摸着她的夸奖了她几句。
那是她自生以来最为幸福的日。
后来廖新民长大了,开始学着搞女人了,他对崔小青这个仆人兼保镖,也有了全新的兴趣。
在一天夜里,他把她行拽自己的屋里,动手去脱她的。
当时廖新民的二就睡在隔,崔小青既没有叫喊也没有反抗,被他脱得光,然后乖乖地张开两躺,让他骑上来她。
从那以后,廖新民经常晚上让她陪睡。
廖新民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搞起女人来却手段,力也好,比她练过武的叔叔和两个叔伯哥哥都要厉害。
她觉得很满足。
崔小青虽然对廖家有一种愚忠,但是她并不傻,明白自己在廖家的位置。
她害怕自己会因为怀孕而被廖家赶去,就去找了一个在军区医院当妇科医生的同乡,恳求他给自己输卵的结扎手术。
她上没有钱,那个同乡也害怕担责任,拒绝给她。
那人五十多岁了,死了老伴,单一个人过。
于是她在他班后找到他家里,门后就脱了跟他搞上了。
事后那人只好答应了她要求,在自己家里给她了结扎手术。
后来廖新民玩她玩腻了,又想了新花招,找他的好朋友公一起来玩她。
渐渐地,她和快乐幸福团里的许多男人都有了那种关系。
不过,她仍然只忠于廖新民一人,哪怕是他不把她当人她也从不介意。
「好了,小青。得差不多了,把屁噘起来。」
廖新民放手里的报纸,拍了拍她的,就像拍他养的一条狗一样。
崔小青早就摸透了主人想要什么,她站起来把脱了来,然后背对着他,两手撑地,把自己的屁地噘了起来。
廖新民从后面揪住她的发,用力将自己的鸡巴往她的肉里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