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学武,收拾这几个废不费灰之力。」
不知怎么的,吴浩然觉得前的这个年轻人和他似乎很早就认识,或者说一见如故。
他看起来很年轻,绝对不到二十岁,但是却 显得大气成熟。
他里说的是很久没有听到过的标准普通话,让吴浩然倍亲切。
他从心底生一种如释重负如沐风的觉。
「柳兄弟,你……认识我?」
「当然了,我是受你母亲的委托来找你的。刚巧碰到你被歹徒劫持,顺便就救了你。」
半年前,当时还在上大学的吴浩然被人检举了,说他在学校堂的墙上写了‘打倒’的反动标语,他所在学校的保卫派人来抓他。
他迫不得已仓惶逃,将母亲和6岁的妹妹给抛了。
到了国后,他发誓要先混个人样来,然后再把母亲和妹妹接过来享福。
他的这段经历柳侠惠知得一清二楚,因此骗他说是他母亲委托自己来找他的。
他母亲是一位小学教师。
「我妈她……她还好吗?」
一想到母亲,吴浩然就止不住泪盈眶。
「她很好,你妹妹也好。我是她教过的学生,她嘱咐我一定要帮帮你。」
柳侠惠还知(后世的吴浩然告诉他的),吴浩然的母亲在他离开后没多久就为生活所迫而改嫁了。
她吃尽苦,却没有熬到儿回国去看望她的那一天。
只是,这话现在没法说,他只能继续骗自己的老朋友,让他暂时安心来。
接着他介绍了自己的况,说他是来国访问的中国育代表团的一员。
他还说吴浩然的母亲对他有大恩,所以他帮她的儿是天经地义的。
吴浩然的格文静,不怎么喜运动,他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育赛事。
因此柳侠惠说的事对他来说遥远的很,就像天方夜谭一样。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一事无成,很对不起留在国的母亲和妹妹。
想到这里,他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他到国才两个月,语言关还没有过,换了别人也不可能得比他好。
柳侠惠等吴浩然哭完,从车里找两张纸巾,让他把泪鼻涕净。
说实话,看着吴浩然在他面前失态,他心里多少有些酸楚的觉。
这家伙后世可是一个颇有心机的人,好在他对朋友还是很讲义气的,不会去坑他们,不然他们也不会互相引,成为最要好的朋友。
接来,他开始给老朋友‘上课’。
他不厌其烦地给吴浩然讲了票市场的运
作原理,以及他今后该买什么书看,该往哪个方向努力,需要些什么准备,等等。
吴浩然只在国的大学读过不到一年,但是他的自学能力和动手能力都特别。
柳侠惠跟他讲的这些东西,大分是后世从他那里学来的。
柳侠惠就这么讲了将近两个小时,只讲得他燥,也不知吴浩然到底听去没有。
他停来以后,吴浩然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说的好像有理。只是我现在一文不名,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来的钱买书,哪来的时间去学习票交易?」
柳侠惠拍了一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