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差儿撞到你了。请问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柳侠惠……他……他是怎么知的?如果他也是台湾人,也许能打听到一些关于她的事,可他是刚从从大陆到国来的,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知她的事啊。
赵依兰跟王老先生一家并不熟,她是被一个男同学邀请来的。那人是王老先生的侄孙,正在烈地追求她。她并不喜他,只是她听说今天的这个招待会上会有不少上层名,她想来见识见识。她特别对柳侠惠这个人兴趣。她看了女记者安索耶采访他的节目,他展现了一种成熟和稳重,还有大气和自信,令她芳心暗动。没想到他竟然知她,还给她算了命,这太神奇了。她的脸忽然红了,心也加剧了。
于是柳侠惠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今天的招待会程小霞没有来席,估计她是不想再见到谢涛,也可能是为了躲避表王素芬。这种事无论搁谁上都会非常尴尬的,渣男除外。
“你是想知你将来的如意郎君吧?”
柳侠惠去洗手间回来时迎面碰上了一个人,他们差一撞在了一起。这是一个跟程小霞一样活泼可的华裔少女,他刚才就注意到她了,她的一双睛似乎一直在他上转悠。他索主动跟她搭上了话。
柳侠惠闭上双,装模样地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她的手又又,他摸着觉得很舒服,心也有加快的趋势。不过他很快就平静来了。
此时的赵依兰还不是那个混迹于官场,周旋于众多男政客之间的女人。柳侠惠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她将一直单去,直到四十岁后才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再说,后世发生过的事也是可以改变的。在后世他很不喜赵依兰的丈夫,一个共和党的老党棍。那人老气横秋的,一脸死相。刚才他甚至动了把她拿,给她将来的老公绿帽的念。不过,他很快就从脑海里赶走了这个念。
“我们没有见过,柳先生。不过,我很兴现在能认识你。”那女孩咯咯地笑着向他伸了手。
“我也很兴认识你。”他一边握手一边打量着她。奇怪的是,她看起来真的有些面熟。
“是吗?哈哈哈哈。”依兰笑起来浑花枝乱颤,好看极了。“那你算吧,我洗耳恭听呢。”
这时他瞥见里端着一杯酒向他走了过
“等等!”柳侠惠止住了她。他想起来她是谁了,赵依兰。“依兰姑娘,我会算命。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算一次。怎么样?”他忍不住要逗她一,顺便让自己也开开心。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现在肯定还是一位大学生,你家里是跟海洋有关的生意的,非常富有。你姊妹一大群,个个都受过良好的教育。你是老大,将来前途无量。不过你的梦想不是去经商,而是跨政界,成为一个能够呼风唤雨的女人。”
“嗯。”依兰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了一。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恋。她外表上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实际上她已经满了二十了。
“你……我……”依兰早已收起了笑意。
装作没有看见他。等到背对着她时,他似乎觉察到了她向他来的冷冷的目光。柳侠惠想,一定是谢涛这个渣男恶人先告状,在她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本来他对王素芬的印象极好,越是这样,他就越期望自己给她的印象也是好的。后来他想:算了,王素芬跟自己只是一般的朋友,她和谢涛却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也许她喜的就是像谢涛这样的人呢。我要是一直耿耿于怀放不,那不等于是说我很嫉妒这个渣男吗?
柳侠惠歪着想了一,答:“这个对不起,我也看不太清楚。”
“我叫依兰,我……”
“柳先生,你……说的都对。”她忽然想到,既然他会算命,那不妨直接问他一那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看他怎么回答。“我想问你一件事,我……将来的……”
她非常吃惊,因为他说的一儿也不错。她七八岁从台湾移民到国来,父亲是船运生意的,已经发了大财。她家有姊妹六人,她是老大。她确实对从政很兴趣,不过她还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透过这一,包括她的父母和最要好的几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