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厅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母上大人休息了没,这么晚没回家妈妈一定是生气了的,可我又想知妈妈到底有多生气,
“哦哦,我吃东西,顺便借个充电宝。”我充了电,自己又扫了一个充电宝,把班长扫的那个给回去。
充电宝一小时3块钱,扣完99元就当买断了,自小有些生惯养的我那里会在乎这几十块钱,拦了的士去也没回……
我心一惊,果然搞暗恋的女生恐怖啊,平时肯定没少观察我,可我竟然一都没察觉,她一定没想到,欣欣已经拿书给我看过了,不过没看完一句完整话就对了。
“你还了菜……”
“不要了,买单!”我突然吼。
“你怎么在这?”我们异同问……
“还行,白开一样,淡了。”
本来是想过去打声招呼的,见他没发现我往大门离去,我就懒得在远喊人了,谁没事愿意招惹一个“雄霸”呢,是吧?……
“试试这里的朝日生啤怎么样。”女班长似乎也没啥话题,让我试试啤酒。
真是不明白,世界上那么多“恋”可以搞,什么迷恋丶依恋相恋啥恋没有?非要自我动搞暗恋,表白的最坏结果不就被拒绝吗,为啥要藏着掖着。
动作极其浮夸,手指摆幅夸张,力度却小的一一在调节开关上:“嘿!我关了,嘿!我又开了,就是玩儿。”
带着“亿”醉意和恶心的腹胀,我迈着大八字脚往家里赶,临近别墅区的凉亭,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熟的影,一黑西装和亭的漆黑视野几乎为一,
“酒量这么好呀,好喝吗。”女班长问,
“妈妈?”
“妈妈……”我有些气的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就这样对着调节开关捣鼓了好一会儿,骤然觉背后被人凛光寒寒的瞟住我,意识的转——母上大人双手交叉抱肘,坐于床沿,横目瞪视,不怒自威。
调,当然和倪舒欣这类没有可比。
我没有推门,而是轻手轻脚绕过半敞开的房门,随后在门边的灯光调节开关上,关掉了两盏大灯,兴许是醉了,我恍如“戏上”,
“泰叔?”
房间大门是半开着的,透过门匾隙,有像手电筒照的伞形灯光自里到外铺满整个卧室,有眨睛。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生,愈是害怕深渊的深不见底,愈是想知那里到底有什么。
大叔走过来递来一张收款码……
其实我是不碰酒的,但在暗恋自己的女生面前,幼稚的自尊偷偷作怪,总不能失礼吧。
倘若此时能看到自己的模样,应该是像一个被阉割了的公公在“发”吧。
我只得作罢,摇摇晃晃的往二楼房间走去,上的酒味儿太让人难受了,得赶快趁妈妈发现之前洗个澡。
“哈欠~”
“嗯,画迟了。”
我想这是装过了,现在看周围的一切都泛散光似的,灯的光束特别扎睛,脑袋晕沉沉,迷迷糊糊看女班长一脸苟笑,也不知是不是识破了我。
凝视了一会儿后,我确定那个背手踱步的西装男就是泰叔叔,他这么晚了怎会现在这里?而且一个大男人带了颗“闪光灯”搁那晃,真土。
“我在这兼职。”女班长笑了一说,
床上的枕被皆换成了厚厚的冬装,那张我特别
“我……我要回家了。”再待着肯定会丑,溜之大吉方为上上策。
“不是?”班长不知我在想什么,以为我没理她,
要不是耳朵带着颗亮晶晶的蓝钻石耳环,我都不知那里站着个人。
“谢谢,”这菜没上,大叔倒先上了三菠萝杯啤酒。
车的时候我在想,自己真的很喜在喜自己的人面前表现幼稚的一面,以此来确认那些着我的人不会轻易地离我而去,是借吗,可能是为了让女班长知难而退,
“是借充电宝顺便吃东西吧,又画图画晚了?”
刚到小区门我就打了个嚏,肯定有人偷偷骂我,可能是酒吧那个鬼一样的大叔,女班长?还是家中那位?要嘎了要嘎了,今天得罪的人真不少。
女班长诧异的望着我,我自己都给自己吓了一,买单后抬脚就走,背后传来班长的提醒:“充电宝……”
“咕咕咕……”一鼓作气把630ml的啤酒灌完,喝的过程没什么,放菠萝杯后,酒的后劲一涌上来,觉有蒸汽用力地着天灵盖,差没把我掀翻。
人总有办法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