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妃看陈卓的思虑,继续:“你可以不相信这一,但是现在整个天动不堪,南疆自不必说,已经战乱数十年,景国好不吞易迎来十年稳定,国家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如今北羌与靖王联军一起,起兵发难,若是我皇叔有什么不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天会怎么样。”
陈卓自然清楚,无论是北羌的狼野心,还是靖王的荒淫无度他都亲受过。
“我不让北羌与靖王的这些野心之人得逞的。”
凌楚妃见陈卓还有理,心稍稍松了一些,又:“如果你真要跟我皇叔算帐,我不会再像无忧那样拦着你,只是我希望你能等天安定之后再那样。”
陈卓想起无忧时自己那样凶她,不由很是愧疚。
“对不起郡主,在无忧之时我不该迁怒于你。”
凌楚妃声埋怨:“你知就好。”
看着凌楚妃嗔的委屈模样,心一,说:“郡主,我答应你,无论我与你皇叔的恩怨如何,绝不会让景国大乱,也绝不会对景国坐视不。”
虽然没有打消陈卓对凌云的复仇的执著,不过好歹得到陈卓的承诺,凌楚妃心也没有那难受与委屈。
两人之间的冷漠关系也稍稍缓和不少。
不过又是沉默,两人也再没说话。
沉默中,陈卓想到了什么,说。
“郡主,福王坡时你的修为怎么突然到了通玄境上品的。”
这事是凌楚妃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大的梦魇,此时她还不能让陈卓知这个秘密,或者说她万万不能让陈卓知这个秘密。
想了想,反问:“那你呢,你在断风山时是怎么突然到凝元境上品的?我听人说在那之前,你还只是一个明息境的杂役弟。”
这事同样是陈卓最大的秘密。
凌楚妃不可能说她被觉心了一顿然后修为大涨。
陈卓也不可能说他了自己姨母一顿然后修为大涨。
两人各怀心思,都不敢说自己的秘密,此时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尴尬中,凌楚妃抓起脚上的铁链抱怨:“通玄上品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被人锁在这里,全修为被几条臭虫压制着,连一力气都使不来。”
陈卓安:“等过些时日帮陈仪突破了境界,她应该会帮郡主解除蛊虫的。”
凌楚妃:“如果陈仪她言呢?”
“她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