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
萧琅虽是问询徐东山,可目光却是不由得朝吕松望了过来,隐有求助之意。
吕松虽是对他不甚好,但涉及岳青烟的命,他自然不会隐瞒:「是一门叫‘风度’的药,能牵引女气血,若三个时辰未能行房,有七窍血之危。」
「……」
此话一,在场众人无不哑然,这样诡异的毒药自是闻所未闻,可就在众人叹教妖人手段诡谲狠辣之时,徐东山却是哈哈一笑:「那有何妨,世如今便在,世与岳小早已投意合,世为岳小解毒自然再合适不过。「萧琅闻言略微有些犹豫,目光不禁朝着后
众人扫了一,他虽是对岳青烟有意,但仍顾及岳青烟的名节,好在在场众人都是自己亲信,唯一例外的吕松也是江湖侠士,多次历险救人,想来也不会将此事宣扬,心中计较已定,这才有了决断,沉声:「东山,你带人在外守着。」
「是!」
徐东山闻言一丝男人都懂的笑吞:「世放心,有东山在,一只蚊都飞不去,谁也不能坏了您的好事!」
萧琅不理他的打趣言语,当即将地上的岳青烟拦腰抱起,疾行几步朝着那民舍小宅走了去。
天渐明,远深山里隐有鸡鸣响起,但奔波了一夜的王府侍从却是并未有丝毫倦怠之意,一行二十余人有序站立,直将那小屋围在中间,却如徐东山所言未有半分差池,而除此之外,侍卫们当然也知小屋里将要发生何事,故意将护卫的距离向外拉开了数步,只留着徐东山与吕松二人靠坐在院落里。
吕松见得萧琅就此将岳青烟抱小屋,而周遭侍从护卫得如此周全,一时间却也无言以对,只是那颗才刚刚燃起的真心不由得泛几丝苦涩,他虽对萧琅心有恶,可无论从世背景、基础还是言谈气度来讲,萧琅才是岳青烟的最佳选择,如今岳青烟中淫毒,再耽误去便只有死路一条,由他来解毒,也是再合理不过,只是,只是一想到自己豁命救的女人却要投他人怀抱,吕松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然而徐东山却是不识趣的朝他走来:「你说你是从摩尼教两位护法手中救的岳小,我怎么听着不信呢?」
吕松正自心中烦闷,见徐东山似有挑衅之意,只得淡淡了一句:「不信便不信罢。」
言罢便是站起来,朝着不远的小屋望了一,心中仍旧有着几分牵绊。
徐东山见他态度有些桀骜,心中已然有了怒意,可恰好又瞧见吕松此时的彷徨模样,心中一咕噜便猜吕松心中所想,当即心中冷哼:也不照照镜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惦记世的女人。
可他虽是脑简单,但嘴上终究还不太笨,见吕松对他不愿搭理,他便凑上前去言语刺激:「吕兄既然从摩尼教护法手中救了岳小,又知晓这解毒的方法,为何不先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