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烟儿如今的模样实在太,相公我瞧了实在喜。」
哪知萧琅却又是摆一副死赖脸的模样凑了过来:「如今天还早,不如……」
「不要!」
哪知岳青烟使起了小,一边缩回,一边再次伸手将他推开,可萧琅却不知是因为适才过两轮有些还是故意为之,竟是被这一次推拒直接翻了床,直摔了个屁落地四脚朝天,岳青烟见状立时一紧,心中多少有些紧张,她既已要嫁人妇,平日里的小当然要收一收,要是被外人传自己在闺房之中把相公推翻在地,那她岳家和麓王府的颜面可就大大的不好看了。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琅却自在地一个翻,站起时却是抱着脑袋哭喊:「哎哟,烟儿好重的手,痛死我了。」
「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
萧琅慢慢爬回床沿,语声却是故意变得有些严肃:「烟儿,你我既已决议结为夫妇,那有些事,我还得提前说与你听。」
「嗯,你说。」
岳青烟见他神自然不敢怠慢。
「我与你一起长大,些许玩闹自然无碍,但我家毕竟在王府,虽说我父王平易近人,但王府之中耳目众多,一举一动也该多合规矩一些。」
「我……」
岳青烟本就心中急切,如今听得萧琅此言登时中带雾,看便要哭了起来:「我……我知的……刚才……刚才……」
「哈哈,我当然知烟儿是无心之失,」
然而萧琅此刻却是脸再变,终是回复到平日里的洒脱不羁:「烟儿初经人事,定是难堪惩罚,是相公我太过急切咎由自取,怪不得烟儿。」
「相公说的不差。」
见萧琅脸变化,岳青烟自是心一松,意识便呼唤只在先前中才叫的「相公」
称谓,可呼声已也不吞收回,岳青烟只得从床上坐起,将羞红了的脸倚靠在萧琅的,小手亲昵的拍打着男人的前,萧琅此刻半满是汗,可如今在岳青烟的鼻息里却并无半排斥,反而一前所未有的温馨充实萦绕心间。
「但烟儿毕竟是错了事!」
可这温馨充实还未多久,萧琅的一句却是让岳青烟脸再变,当即好奇的目光看向萧琅。
萧琅一抹邪笑:「相公要小小的惩罚烟儿,烟儿可愿认罚。」
「你……你这人……」
岳青烟这会儿才算明白过来他是在戏自己,虽是心中不太愿的,但她毕竟也算「错了事」,只好自撑:「你先说罚什么?」
然而萧琅却是忽的撤开怀,浑发的岳青烟立时被他的双手压住,直摆成一个跪坐在床的姿势,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觉脑袋被男人的大手住,那渐渐膨胀的白龙便抵在她樱唇之上。
「烟儿,便惩罚你为相公我品萧一刻如何?」
岳青烟脑海一嗡,似乎还未完全意识到他话中义,可见那还沾染着自己血丝的白龙在前耀武扬威,她这才想到了什么:他……他竟是要把那羞人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唇里?「不……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