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所不知,此番季某前来,是有另一桩大事相告。」
「何事?」
「东瀛倭寇越海犯边已成顽疾,王爷有意兵了。」
「啊?」
萧琅闻言脸大变:「父王这是何意,东平府军不过五千,他……。」
然而话说一半却是停了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世想必是猜到了,王爷此着虽险,但若有世稳住朝堂,那便是一步妙手!」
「……。」
萧琅哑无言,直朝着季星奎看了半晌才:「原来我这被封的官职早在父王与先生的算计之中。」
季星奎却是并不答话,转而靠近了萧琅几分,小声言:「世,王爷此次命我来,还有一事……。」
*********分割线*********
燕京南官之上又一次扬起尘土,一支打着「麓」
字旗的百人军朝着东平府的方向缓缓而行。
一袭青衣文士打扮的季星奎依旧走在最前,可对比起前几日京之途,此番归返却是让他略微有些不安,他意识的回过去,目
光在后一众军士扫了一圈,却并未发现任何端倪,然而以他的知来看,似乎又觉着像是有什么人在一直盯着自己。
目光再次瞥过走在中间的那辆奢华车,透过那起伏不定的车帘,一张倾国绝的俏脸若隐若现……。
季星奎冷不丁的了气,赶紧收回僭越的目光,他人虽在麓王府地位尊崇,但毕竟是为人臣,而那车中坐着的女却是麓王府那位二王的女人。
「当真是人间绝,」
即便收回目光,季星奎心中也不免一阵叹,早听说玠哥儿纳得一房妾,在他想来也无甚稀奇,可此番回京得见,竟是叫他这位见多识广的王府幕僚也给看得着了迷,此女仪态温婉淡雅,举手投足间自有一名门的大气,而她脸上却又带着几分凄苦之,想来是因为平日被萧玠折辱之故,然而即便如此,季星奎却是在她眸深瞧了几分媚惑神韵,以他这阅人无数的目光来瞧,此女必是媚之!「也不知玠哥这小上辈积了什么德,能得这么一位媚绝女为妾!」
一想到那张清丽吞颜在萧玠的婉转承,呜呼哀嚎,即便是一向「不好女」
的季星奎也不禁有些心发,但他终究是沉稳之人,稍有松弛之便也很快回过神来,这便收回念想,专心驱赶路。
可车才行不过数里,后便传来了萧玠的大声呼喝:「季星奎!季星奎!」
季星奎转行去,终是见着这位纨绔二王钻了他的香车座驾,见他面有愠怒之,季星奎倒是丝毫不乱,微笑问候:「玠哥儿,可是不习惯这一路颠簸?」
被他这抢先一问,本是打算抱怨一通的萧玠不由得将狠话缩了回去,转而降低了语气:「季先生,你说咱们不过是回东平府探望,也没有什么别的事,何必如此着急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