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璇莞尔颔首,又说:“还有一事,铮儿你之前说过京城百姓因为战备而少了庆活动,母后想以你生日的名义在城中举办一次奖活动。”
肖青璇星眸中闪过一丝心疼,轻轻抚摸着儿的脸颊,温柔:“我的铮儿一定会是名垂千古的好皇帝。”
“母后,怎么了?”赵铮同样察觉到母亲有些不对劲,忙不迭问候。
肖青璇角带笑地欣赏着肖像,忽然听赵铮的声音有些沙哑颤抖,连忙放画作,关心:“铮儿,你的咙怎么啦?”
赵铮仿佛被人往捶了一,的轻轻摇晃,他连忙压抑住心中激动,略带着颤音说:“母……母后,皇儿岂敢和爹爹相比,您这么说,皇儿,皇儿真的很兴。”
“没事,没事。”赵铮连忙说,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母后来御书房,可是有什么吩咐皇儿的?”
看着肖青璇那装饰着六支凤钗挽作贵妇发髻的青丝,再看那秀发与领襟之间的雪白玉颈,优雅如天鹅的颈被装遮掩后,曼妙躯沿着秀气的削肩而呈现的是曲线完的玉背。尊贵神圣的凰鸟展羽刺绣占据了背衣裳,金黄的九支尾羽展开一璀璨夺目的光华,完的弧度正好贴合母亲完玉的动人曲线,最长的那支尾羽仿佛就预示着母亲的沟最深。
肖青璇微微摇,目光转向画作,一颗芳心又化了开去,素手轻轻捧起画纸,全神贯注地端详起来。
思及此,年轻的皇帝在心里默默叹了气,脸上却微笑:“母后,国库消耗巨大,皇儿为一国之主,不能大大办。”
可以想象,沿着这支尾羽抚摸去,就是大华太后娘娘肖青璇两丰腴肉夹紧的地方,若是能再顺着沟抚去……
赵铮早已不在乎生日,但若是真能像父亲说的许个生日愿望就能实现,那他一定会……
赵铮看着肖青璇欣赏画作而迷的模样,只觉得本就艳绝的母亲上更散发一令人礼膜拜的气质和让人难自禁的引力。
肖青璇隐隐约约注意到儿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炽,就好像当初夫君林三与自己第一次时的模样。
从太后娘娘的后慢慢贴近,赵铮装同样欣赏画作的模样,目光看似只落在肖青璇捧着的那张画纸上,然而注意力却全放在自己母亲的躯之上。
可一时半会儿,肖青璇也想不与儿分开的合适借,总不能贸贸然推开铮儿。
察觉到儿失态的太后娘娘虽然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可还是觉得这么搂抱着终究不妥,万一被旁人看到,对铮儿的帝王形象将是极大影响。
饱读史书的赵铮知皇城之是何等龌龊不堪的地方,而皇族之中又是何等的勾心斗角。所以,懂事之后,他才越发庆幸自己有位好母亲有位好父亲,还有诸多好兄弟好妹。也正因如此,他心中对肖青璇那份本就超越了母的恋,才更加烈灼。
双手捧起那幅画作,肖青璇芳心轻颤,嘴角掀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妩媚笑意,喃喃说:“比你爹爹画得还好。”
“这等小事,母后派人传话便是。若是担心
母后的材真是太完了,从乳房到纤腰,任何一都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引力。雄本能驱使赵铮更一步,他想把手伸向母后的玉,受那只有父亲才能摸的丰腴和柔。甚至如果母后没有注意到的话,他可以装作不经意的抚摸、搓……就像幼年时那般受母后为女人的柔和魅力。
但,肖青璇是何等人,即便赵铮压低声音,她还是清楚听到那声呻。
“铮儿是大华皇帝,自然要经你首肯。”肖青璇笑说。
到底还有些孩心,赵铮说着说着,就把深藏在心底里对肖青璇的了来,话已他才意识到不对,连忙转移话题。
“既然如此,那就从皇儿的府库里拿银钱,母后尽可使用。”说到这儿,赵铮有些动。他知母亲是特意告诉自己的,为的就是让自己这位年轻的皇帝不至于两耳不知窗外事。
芳心微颤之,她再想细细察看,却发现铮儿并没有任何异样。
忍耐了片刻,赵铮终于捺不住对母亲的意和眷恋,悄无声息地走近肖青璇。
赵铮正因失去母后搂抱而到万分失落,耳边忽然听得肖青璇的问话,心里不由得一紧,但他到底从小学习的帝王心术,脸上洋溢孩向母亲炫耀的神,兴奋:“母后,皇儿思念母后,便因作画……呃,让母后见笑了。”
想到这里,赵铮觉一阵血脉张,龙都已经昂起,那昂的龙已经
里人办事不利,待皇儿给您请安时再吩咐便是了。”
“那我们就自己家人团聚一回,把你的姨娘们和弟弟妹妹们接来陪陪你。”肖青璇自然不会让宝贝儿的生日过得平淡。
赵铮压心里的念,轻轻握住母亲的玉手,看似无意地让自己的嘴唇划过母亲的掌心,受那冰肌玉肤的妙和母的温柔。
【应该是看错了吧。】肖青璇心里默默想着。
“母后想办,皇儿自然赞成。”赵铮连忙说,“皇儿让大臣们安排,母后安心便是。”
好在肖青璇正心于儿的画作,没有琢磨话中深意,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欣的笑容:“铮儿画得真好。”
看到画中的人,肖青璇心尖儿一颤,一洋溢心房,顺势不落痕迹地挣脱儿的怀抱,笑问:“铮儿,你画的是母后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的宝贝儿吗?”肖青璇喜滋滋地看了画作,又注视着自己的儿,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柔声说,“过阵就是你的生日了,母后和姨娘们想问问你有什么安排?”
一丝呻,幼年时的记忆令他觉浑发麻,紧贴着母后的躯更令浑血都朝奔涌而去,龙已经起。
“好。”想到旬月未见的姨娘们和可调的弟弟妹妹们,赵铮的心里也喜得紧。
肖青璇轻轻摇,贴说:“朝政繁多,这小事就不要麻烦大臣了。母后让平理就行了。”
心绪思索间,她凤目一瞥,不由得看向别,恰好落在御案旁画架上的那张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