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上了床后就跟脱了绳的野狗似的,把仙得仙死。
不过林三也知,娘们自愿随军,就是好了被当肉便发的准备,而且这段时间她们夜夜笙歌,快活得不得了,之所以那般示弱告状,是怕自己这个
正牌相公心里不舒坦。
想到娘们委侍奉别人,芳心仍时时刻刻装着自己,林三虽然有些嫉妒,但心里还是洋洋的。
故而笑骂过后,林三也没计较什么,而是语气凝重说:「上同心,伊斯坦布尔自然挡不住我们,只是远征军长途跋涉,后面还有诸多要,我们一定要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战果。」
没来由的,林三脑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却也让他肉棒,咬了咬牙,他开:「能先登伊斯坦布尔的,可以到突厥王帐过一夜。」
彷佛引爆了一个炸弹般,营帐里登时安静来,大家一齐看向尊贵无比的突厥女可汗,睛里满是淫靡和饥渴,那如刀的淫秽目光几乎要把玉伽上的甲衣裳撕裂开。
草原女王自然不怯这些满脑种的牲,意识到夫君有绿帽癖好后,月牙儿愈发放得开了,柔荑轻轻探自己甲,葱白玉指摸过刚刚被李泰得一塌煳涂的阴阜肉,登时沾上好多淫。
女可汗傲雍吞地抬起螓首,秋眸光扫过全场,声:「你们若是能立破城大功,本可汗扫榻相迎又何妨?到时候要什么姿势由着你们,是要本可汗自己分掰开肉呢?还是要跪趴着让你们当母骑?」
说罢,她还媚骨地抬起纤纤玉手,媚笑着朝众人晃了晃两只如削葱的玉指,手指间竟然拉了好几条透明的粘稠线。
如此刺激的一幕登时让众人浑燥阳起,加上她被李泰得肉湿渐起,更显得芳菲妩媚,可把众文武看呆了去。
一想到突厥女可汗竟然在众人底用手指抠肉自,那旖旎淫的画面让众人邪火直冲脑门,恨不得立刻提刀杀向敌城。
「殿真是厉害。」
见玉伽收回手,李泰毫不顾忌林三就在一旁,在桌伸手握住女可汗的柔荑,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来。
玉伽媚地横了他一,又看了看有些脸红兴奋的林三,心中轻哼一声,不仅由着老将军胡来,甚至扯开甲,主动拉着李泰的手再度放回湿漉的双间,似嗔似怨地瞥了夫君一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放在桌上,由着老将军的禄山之爪在间肆意玩。
【月牙儿这是~~故意气我么?还是想让我兴奋起来?】林三心中忐忑,可阳却抖个不停,燥地咽了唾沫,他决定还是以正事为先,敲了敲桌把众人唤回神,跟着看向杜鸣鹤说:「杜~~杜尚书,你先说说这几日的兵力和资况,让大家心里有个底。」
玉伽见他真的没有阻止,心里有些幽怨又有些轻松,轻咬了红唇,脆分开双让李泰的手指更深,柔荑也不禁抚摸上老将军的裆,灵巧地伸了去。
而在场的文成武将听林大人谈及正事,也收起玩闹心思,聚会神地竖起耳朵,炯炯有神的目光都落在杜鸣鹤的上。
被众人目光包围着,为一主官的杜鸣鹤倒是毫不紧张,利索地翻开面前账簿,齿清晰地说:「目前远征联军兵力九百三十一万六千整,随军民夫三千八百万余人,战五百余万匹,野战军械攻城械合计二十余万件,粮草辎重难以计数,足有半年之余,另有新的粮饷已在途中,月行将抵达。」
这话无疑是有力的定心,方才还有些许后顾之忧的几名将领,心里立刻踏实了来。
林三朝李泰递了个,老将军心领神会,不再作边的女可汗,郑重其事:「伊斯坦布尔城墙厚,军备严整,粮充足,加之法军的火力超乎想象,的确是块难啃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