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我……你们……你们毁我……呜呜……”
不堪目的淫乱记忆让徐芷晴哭得梨花带雨,可还没等她宣心的委屈与怒气,鼓胀的小腹忽然蠕动起来,徐芷晴连忙捂着肚,无助地呻起来。
“你……你们……究竟了……多少……啊……来……呜呜……我,我不要……我……我要排……排来……”
徐芷晴坐在地,费力地张开双,柔荑在肚腹上就要压去,却忽然被禄东赞拉住了双手。
“徐军师,我们可没准你排,我们还想看看那媚药是否对避孕蛊有效呢。”突厥国师的话有如羽箭般扎在徐芷晴的芳心上。
“不!不要……我不要生你们的孩……我……我是林三的妻!”徐芷晴竭力想要挣脱禄东赞的束缚,可是连番的过后,此时的徐芷晴躯酥无力,哪里是禄东赞的对手。
旁边的几个突厥男人也凑了过来,满脸淫笑地看着徐芷晴,阿史那还特地掰开女军师略微红的阴阜肉,嗤笑:“军师大人不是夹得这么紧么?一也不想浪费啊。”
徐芷晴贝齿紧咬着红唇,泪盈盈地看着几个突厥男人,一贯骄傲冷艳的神机女军师这般柔绰态,委实让男人们到我见犹怜,最后还是禄东赞开:“徐军师想要排也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如果你能用夹起这吊角先生,那我们不仅准许你排,还能替你缓解媚药的效力,仙觉得如何?”
徐芷晴顺着禄东赞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地毯中间不知什么时候竖起一又又长的角先生,上红黑,形状与匹的肉别无二致,最的地方已经比碗还大,最细的地方也足有胡萝卜细,尤其端的更是与成年男的拳一般无二,而且看那角先生在月光锃亮的样,想来材质非凡,重量肯定超乎想象。
“这……这怎么可能!”徐芷晴意识尖叫起来,可看到突厥男人们那戏谑的表,女军师终是颓然坐在地毯上,声泣起来。
看她柔柔弱弱的样,禄东赞既觉刺激又觉怜惜,抚摸着徐芷晴的柔荑说:“仙可要快决定,否则……那浆已经灌满了花,恐怕正在珠胎暗结呢。”
徐芷晴躯剧颤,两滴晶莹泪珠从角落,终是颤着声呢喃:“你……你们……说话……算话……”
六个男人淫笑着,纷纷伸手,共同搀扶起徐芷晴走向那狰狞长的吊角先生,异同声地说:“徐军师,请吧。”
看着越来越近的吊角先生,徐芷晴只觉着躯愈发无力,当站在吊跟前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东西到底有多么大,长度又是多么惊人,恐怕过半的棒就足以自己的花里面。
“我……不,办不到的……太,太大了……”徐芷晴本能地抓着禄东赞和阿史那的手,好像生怕男人放开后,自己就会坐在面那恐怖肉上。
阿史那闻言笑:“徐军师不是擅骑吗?你就当是在骑好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