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今天的过程何其相像。
男人叫周明,很简单普通的名字,他见我们向他走去的时候显得非常从容,似乎笃定我们会选择他,所以当我们宣布与他合作之时,他只是微笑着了,似乎在赞赏我们的慧识珠,我们很快确定了一些细节,比如将第一次受日定在了两周后的周六,时间一直持续到一周的周日,为了成功率,在这九天的时间我们准备安排三到四次受。
至于地,我们决定在附近的商务酒店开个钟房,这工作两个小时绝对可以搞定,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便分手告别。
回到家之后我的心有些复杂,这里面夹杂着兴奋与忐忑,我仔细推敲了今天的所有细节,再结合周明的谈吐举止,首先确认他别有所图的可能不大,即使本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态度,酒店以及一次医疗都由我们来准备应该可以规避可能的风险。
因为周明的医生份,我们两人,特别是妻对他产生了一定的信任,回家后严格照他的嘱咐安排饮起居,其实无非就是早睡早起,戒烟戒酒之类的,但是有一条却让我有些不是滋味,他祝福我们在这两周期间禁,理由是保持妻的酸碱平衡。
我对这个其实有些不以为然,人的所谓酸碱度被证明是伪科学,但就像是地铁站的自动扶梯一样,宣传多年的左行右立早已深人心,即使现在于电梯运行安全的考虑不呼吁了,但是养成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至少妻对此深信不疑并且决贯彻,而我呢?为了孩,我也忍了。
两周的时间在等待中过得不快也不慢,我陪着妻过了两周清心寡的生活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我们早早来到酒店开了房间,周明也在规定的时间抵达了酒店,我拿托熟人从医院拿到的大号一次针筒以及医用手套等交给他。
周明熟练作这些的样让我相信对于他的职业他没有骗我们,准备停当之后,他拿着针筒走了卫生间。
我和妻对视了一,都从对方的中看到了半是紧张半是希望的神。
「老公,能行吗?」
妻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抓住她有些冰凉的手使劲握了握,「没事的,放心,有我呢。」
这话说完我觉得有些讽刺,我们今天在这儿不就是因为我吗?我心底暗自苦笑了一声。
「你们过来吧。」
周明在卫生间喊我们。
我有些奇怪,我预想中的场景应该是他拿着装有他的针筒走卫生间交到我的手上,然后由我们来作受,可是现在他却让我们去而他又不来,他想什么?妻的神也有些茫然。
「你先坐着,我去看看。」
我一个人走到卫生间门,只见周明已经穿整齐,正在洗手,一旁的洗手台上放着针筒,里面清晰可见大约几毫升的白。
「嗯?怎么就你?小宋怎么不过来?」
周明疑惑地问。
我仔细回忆着我们当初是怎么商定的作细节,但是完全不记得说过由他来完成受。
「周先生,注受还是我来吧,或者让她自己来。」
周明边手边看着我,「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有经验吗?你知针筒以什么角度阴,多深才最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