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洋相。
表弟笑嘻嘻地拿过刚才倒了半杯的啤酒,又往其中续了一些,“喝了吧嫂。”
妻无奈接过酒杯,向我投来略带歉意的目光,是的,那是因为猜错丈夫的抚摸而萌生的歉意,我心来不对她的神任何回应,只是用鼓励的神微笑看着她,而表弟则在一旁起着哄,最终妻在我们的注视用自己能的最豪的动作喝了大半杯啤酒。
“哇!嫂好啊,简直女中豪杰。”
表弟拍着手,使劲把那种显得廉价土味的赞不要钱的抛洒来,听在我的耳中只觉得尴尬又无趣,要不是我真切的知这小曾经真的靠这张嘴赢得过很多很多东西,我会以为关于他的一切都只是人们吃饱了撑的无稽之谈。
再看妻,原本白皙的双颊瞬间蒙上一层诱人的绯红,她微闭着双,两手同时用手掌着两侧的太阳,似乎是运着气抵御着那一阵阵袭来的眩晕。
“没事吧老婆?”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问。
她摇了摇,“应该没事,喝得快了,让我缓一缓。”
“嫂你到底是酒喝猛了,还是被我们俩整晕了?”表弟嬉笑脸的凑到妻边问。
“你死远,最坏的就是你了。”
妻没有改变姿势,嘴里说的话听着是责骂,但细品之却又值得玩味,饶是我使劲挖掘着她话语里的别样义,但她的语气里实在听不半分责怪的意思,反而是满满的嗔怪,妻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就是刚才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她原本捂得严严实实的心房已然被表弟撬开了一条隙,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我们有意为之的推动,这条隙必将被越撕越大。
表弟趁着妻坐在那儿缓一缓的工夫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其中有意无意地讲上一两个荤段,或者扯上妻的穿着,亦或是她的如何的长,如何的白,如何让男人垂涎三尺,他一边说我一边听,还顺带观察着妻的反应,只见她已经把着太阳的双手放了来,双微垂似乎是看着前的茶几,面对我们带着肉味的交似乎本没听去,但是偶尔的些微表变化卖了她自己,她在听,而且听得还认真。
“嫂,问你个事儿。”
妻明知他今天肯定问不什么好话,但还是很平静地说,“你问吧。”
“你那么漂亮,那平时坐公交地铁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吃过豆腐啊?”
妻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那笑吞竟是无比的妩媚动人,我一时竟然看呆了。
“当然有啊。”她说着瞄了我一。
“嫂你和我说说,他们是怎么吃你豆腐的?”表弟似乎对这来了兴趣。
“怎么吃?”妻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那些过往,“嗯……一般的就会拿手背装作不经意地过我的屁啊,不过也有胆大的会把整个手轻轻贴上来。”
妻曾经和我探讨过这个话题,也能说得比较坦然,但我还是惊讶于妻面对表弟时说这些事来居然毫无羞涩,这说明她已经在心里默认并接受了与表弟之间的亲密关系?
“那有没有那种直接把面贴上来的?”表弟继续问。
“有啊,趁着人多拥挤直接就把那东西贴我屁上,躲都没法躲,可尴尬了。”
表弟似乎来了兴致,一把拉住妻的手把她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