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那就是……摊牌。
是的,我必须要问清楚妻为什么要再一次欺骗我,为什么要让我们已经回归正途的生活再起波澜,我如同一句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渐渐失去了时间概念,不知过了多久,我到窗外的光线似乎渐渐暗淡了来,家里的房门终于想起一声熟悉的解锁声。
我转看向门,脖异常僵。
妻走客厅,双手叉腰一副气鼓鼓的样,“你怎么回事啊?说来又不来,打你电话又不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火急火燎赶回来你倒好,笃笃悠悠坐在这里。”
“你午到底去哪儿了?”等妻发完,我不紧不慢地问。
“我……我午不是在单位加班吗,加完班等你等了一个多小时呢。”
我慢慢站起,长长叹了一气,“唉……老婆,有些话我知不能憋一辈,该说还是要说来,关于借种怀孕这件事,我确实是个混,这是我一生摆脱不了的污。”
妻似乎被我郑重其事的话语吓到了,“你……你说这些嘛呀。”
我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听我说完,“你受的苦和委屈注定要用我的一生来弥补,但是……”我长长了一气,“既然这件事已经结束了,那么有些行为是不是也该随着这闹剧而一起结束呢?”
“老公……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注视着她的睛,只见她的神有些不自然,但是却还没到慌乱的地步。
“那我就直说了,你午到底去哪儿了?不要再跟我说你在加班了。”
妻的嘴唇嗫嚅着,面一连数变。
“我……”
“说实话,不要让我失望。”
“我……”妻轻轻叹了一气,将上的挎包慢慢放到桌上,“我和顺见了一面。”
对她的坦诚我有些欣也有些黯然。
“在哪儿?”
“在……大宁国际。”她轻声。
我心里暗自冷笑她的避重就轻,“到底是大宁国际还是大宁喜来登?”
她猛地抬起看向我,里满是我怎么知的不可思议。
“不是啊,我们没去酒店,我们只是在星巴克碰的面,直到你打电话给我前后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的心忽然浮上一丝异样的觉,就像漆黑隧尽的一缕阳光,难真
的是一场误会?
“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就是怕你会误会啊。”妻哭丧着脸说。
“是他主动找你的?”
妻了,“其实他想……他想和我……但是我没答应,没和他去酒店,只是在旁边的咖啡馆聊了一会儿,其实我一直在劝他别总想着和我那个,要真的把我当嫂来尊重。”妻的声音很轻。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相信我。”妻把得小鸡啄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