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她凭什么不同意?”
我盛怒之完全没意识到我嘴里怨恨的这个“她”可是我的亲生母亲。
父亲的中闪过一抹哀伤与无奈,只是一个劲地着闷烟,看着这个我从小就不怎么看得起的男人佝偻的影,我不忍心继续去指责他,从不烟的我忍着烟味站在他边看着他闷声不响连了三烟,这才一起走了楼梯间。
刚走走廊,迎面就撞上了刚从电梯间里来的母亲,只见她挎着一个包,嘴里哼着小调朝病房走去。
“呀!你怎么回来了?!”母亲见到我的第一反应相当大。
“我叫儿回来的。”父亲瓮声瓮气地说。
“你有病是不是?!你不知儿工作多忙啊还叫他回来?!”母亲就像是一只发怒的雌兽,张牙舞爪冲着父亲比划。
“行了别闹了,是我自己回来的。”我颇为不满地说。
母亲狠狠瞪了父亲一,转向我时里却尽是复杂的神,有不满,有怨恨,甚至还有一丝畏惧。
“回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母亲嘟囔。
我看了她一,只见母亲今天穿着一件酒红的金丝绒连衣裙,外面是一件呢的小外套,整个人焕发一比实际年龄年轻优雅的气质,这和我印象中的母亲很是违和,但是此刻看在我的里却显得有些厌恶,因为如此喜庆的穿着与的况产生了剧烈的碰撞。
“我是要你们接还是要你们安排吃住?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不告诉我?”我的嗓门。
“这不是你还没事呢吗,我们也怕影响你的工作。”母亲对我说话的气势明显比对父亲时弱了不少。
“都昏迷不醒了你跟我说她没事?”我对母亲表现的漫不经心到了愤怒。
“行了行了你也别冲我吼了,有事没事还得医生说了算,对了儿。”母亲的话风忽然一转,“顺在上海怎么样了?”
说到她这个外甥,母亲里的神采都变得亮了起来,我想起表弟对我所的一切,再联想起母亲对他的态度,心中的怒火不由得更盛。
“哼,你这么想他?好啊,反正他过几天就回来了,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个远在天边的外人,让他守着你过吧。”我没好气地说。
“啥?你啥意思?他要回来了?那啥时候再回去啊?”
“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叫他去也是你叫的,现在叫他回也是你叫的,你小这不
是玩人家嘛?”母亲的嗓音变得尖利起来,这声音直刺我的耳膜让我更加烦躁。